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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下乡镇就再也见不到大坝的一滴水了。”
“所以,就算是风调雨顺,这下乡没有堤坝蓄水,也同样得遭遇旱灾?”雅歌懂了,彻底地懂了。
两年,两年分不到半滴大坝的水,难怪下乡的灾情会如此严重了。
不用问,上乡镇的地方也绝不会让下乡的人踏入的。
毕竟是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谁也不会就这样放弃自己的家园。
所以,下乡就成了今日的局面。
什么天灾,分明人祸。
这帮贪官。
“可是为何没人禀报大坝被拦的事呢?对了陈亭长,你方才说只需圣明之君的一道旨意,这话何解,难道这大坝是皇上下旨拦下的?”
方寂不解,心想:没理由皇上下旨,殿下会不知道啊?
陈威远便解释起来。
他说:“是不是皇上下旨,奴才就不清楚了,只知道那姓符的人家是凤瑜在手,斧城的官员只想着一朝得见凤颜,遂拼命巴结,这里的情况自是替姓符的隐瞒了。”
“可是这下乡的官员没了水,不同样不好过吗?他们也帮着隐瞒?”雅歌觉着,这其中必有更深的隐情。
果然,陈威远说道:“下乡的官员又有哪个不想得见凤颜的?那姓符的人家早买通了下乡的官绅,娘娘请再瞧,那边不是有道出水口吗?我们下乡的官绅全部住在那边,不仅如此,符姓人家还帮着下乡的有钱人,将生意全部移向了京城,您说,如此大的恩惠,他们岂有拒绝的道理?”
这不是逼下乡镇的百姓去死吗?
雅歌沉默了。
官商勾结,后果竟是如此严重。
斧城暴乱实情
这些官员隐而不报,甚至还监视有人来这里视察,为的是获取更大的利益。
试想,当官的这些人,依旧像从前一样享受着大坝的滋润,过着奢侈的生活。
更有朝廷时不时拨来的款项供他们瓜分,他们岂不得意?
只要官绅上下一心,让朝廷派来的人不往大坝走,那就什么危险也没有。
至于老百姓,拖家带口的,又有几个不怕死的,敢往钦差大臣处告密?
若弄不好,这个钦差大臣同这些官僚是一伙的呢?
再说,要见钦差大臣,也非易事啊。
看来,陈威远说的半点不假,他今日是冒了死的危险了。
“陈亭长,有关于姓符的人家,你了解的有多少?”雅歌知道,如今问题的切入点全在这里了。
陈威远摇头:“奴才了解的不多,只知道他们是替皇宫种植花草的,既是皇宫的人,娘娘该是比奴才清楚才对啊?”
“方寂,”雅歌遂转向了方寂,问:“你可知道宫里有姓符、并且还跟皇后走得近的花农?”
方寂遂凝神想了一下,尔后回答:“这个。。。。。。奴才还真没留意,不过跟皇后走得近的,确实有一个姓符的,但他并非花农,而是皇后娘娘的宠奴,叫符桑。”
雅歌暗自沉思了片刻,道:“难道这姓符的人家,就是这个符桑的家人?”
“有可能!”方寂与陈威远异口同声的附合。
“好,既然知道了真正的隐情,那我们就别站在这里了,到村里走走吧,跟那些灾民接触一下!”雅歌说罢欲走。
方寂赶紧叫住:“娘娘。”
“何事?”
“我们发现了这里,已然对您构成了绝对的威胁,现下得赶紧护送您回驿馆才是,怎还能。。。。。。”
威胁?有多绝对?雅歌冷笑。
转而安慰俩人说:“不用担心,本宫既然敢来这里,自然就不怕他们打击报复,难道你们怕被灭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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