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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去看被中:一個全身□□、胸前沒著匕首已經死去的少女。
腦中就像讓馬蜂蟄了一口,哄地一下起了個老大的包,酸麻痛癢,好一陣子才緩過勁來。
目光又落在熟睡的&ldo;女子&rdo;身上,暗忖:&ldo;她&rdo;一個人什麼來路?為什麼會帶著兩具屍體?殺人了嗎?還是逃出來的?她……她……破窯里空氣渾濁,再加上屍體,對她不好吧?
懷疑驚懼已經變成擔心。
獵戶想了想,把女屍放在筐子上,一併搬了出去擱在窯後,稍微遮掩,也將窯門掩好,這才帶著死獐離開。
31、第五章雌雄莫辨,好心無善果;恩怨分明,熱血浸霜刀(2)
回到自己小屋,躺了會兒,迷迷糊糊打個小盹,心裡還是記掛窯里&ldo;姑娘&rdo;的安危,睡意去得飛快,獵戶就走回來,順便還打個野豬。
走近廢窯,一看自己昨夜所掩之物沒有搬動痕跡,不知&ldo;姑娘&rdo;是不是醒了,有沒有出事,趕緊搬開樹枝進去。
‐‐沒想到,活色聲香的&ldo;姑娘&rdo;就在那裡候著自己!
而且,&ldo;她&rdo;張了張嘴,臉上忽然顯出驚愕神色,掩住了喉嚨。(徐伯人驚愕自己失音)。
&ldo;她&rdo;雙眼那麼清澈,卻又好像戰戰兢兢的,是怕我嗎?(徐伯人當時在想周滅的藥)。
……好,還好,&ldo;她&rdo;笑了。看!&ldo;她&rdo;笑了!&ldo;她&rdo;笑得真好看!我、我迷上&ldo;她&rdo;的笑容了!我、我……我不能再盯著&ldo;她&rdo;看下去,我好像暈了!
獵戶只能匆匆丟下句話,出了廢窯,心跳得噗嗵噗嗵,臉上發燒。
平素井井有條的生火已經變成手忙腳亂,再加上&ldo;姑娘&rdo;輕輕碰了他肩頭‐‐獵戶決定再也不要洗那隻肩膀‐‐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話,&ldo;姑娘&rdo;離開他,他不由偷眼望去。
&ldo;姑娘,有事嗎?&rdo;好像&ldo;她&rdo;在找東西。
&ldo;姑娘&rdo;回頭,又是那個很淡很淡又美得無可復加的笑容,自自然然,單手虛握湊到唇邊,揚起,沒有說話。
‐‐她一直安安靜靜,還劃地寫字,難道……啞了?
獵戶不禁替&ldo;她&rdo;惋惜。
還好,&ldo;姑娘&rdo;的意思很明白:喝水。
獵戶這才懊惱想起,自己忘記帶水具來:&ldo;哎呀,我忘記了。皮袋裡只有一個小皮酒壺,裡面是燒酒,恐怕……&rdo;他看著徐伯人走了過去,拿出酒壺,轉身,仰頭喝了一口,慢慢走回了廢窯。
酒不能解渴,徐伯人尋思,不過好歹可以給傷口消毒,而且他還順手拿了皮袋裡面的傷藥‐‐獵戶常年行走山林,外傷藥總是常備。
將一口酒含在喉嚨里漱動,解開衫裙,也寬了中衣,身上繃帶多處,昨晚包紮過的有幾個地方滲血已乾涸成暗黑色。在客棧幾乎未受外傷,畢竟當時失去雙手的伍成沒法刺他砍他,但是在結客刀場所受新傷確實裂了,又沒有小柳那件奇妙的可以止血生肌的&ldo;藥衣&rdo;相助,傷口必須得清洗一下,重作包紮。
徐伯人展開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