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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氣息纏繞在一起,姜玫整個人幾乎都窩在沈行懷裡。
所以,之前在北京放的那些狠話這會兒都成了笑話?
姜玫沒想過會這麼快打臉。
甚至是以投懷送抱的姿態去跟這狗東西重逢。
「不是說不見我了?您這不會是欲擒故縱吧。」
沈行嘲諷的話從頭頂砸了下來,砸得姜玫臉生疼。
她也想不通。
為什麼她幾年前拼了命地想要留的人這會兒不想見了倒是可以這般狗血地「巧遇」了。
「都這麼有緣了,不如咱試試?」
沈行似笑非笑地問。
姜玫抬頭。
驟然撞進沈行漆黑幽深的眼眸,那眼裡噙著波濤翻滾的情緒,宛如山洪爆發、勢不可擋。
姜玫一時耳鳴,聽不太清他說什麼,腦子裡只不停地迴旋那句「不如咱試試」。
好像回到了幾年前,沈行也說過同樣的話。那時蹲在馬路邊抽菸,抽到一半他隨手掐斷菸頭吊兒郎當地盯著她問:「不如咱試試,不合適了咱好聚好散。」
她當時怎麼回的?
「沈行,別他媽禍害我。」
姜玫想到這輕笑,仰著脖子不慌不忙地瞧著沈行,下一秒姜玫伸手摟住沈行的脖子,將人往她那帶了兩分,直到跟她一個水平線上了姜玫才貼身附在沈行的耳邊,紅唇微動,譏諷:「沈行,別他媽禍害我。」
濕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沈行嗤笑一聲,渾然不在意她的話,長臂一撈直接將人輕而易舉地摟進了懷裡。
下一秒粗魯地掐住姜玫的下巴俯身湊了上去,唇瓣相貼的那一刻沈行眸色一暗,一時間波濤洶湧,誰也沒有讓誰,狹小的空間裡只剩厚重的喘息聲。
姜玫在這場暴烈的熱吻里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雙手漸漸攀附上沈行的脖子,任沈行一點一點蠶食她。
從頭髮絲到嘴唇再到精緻的鎖骨,沈行一樣都沒落下,手肆意妄為地解開姜玫的扣子,由上往下慢慢地往上伸。
攀到最後沈行的眼眶已經猩紅一片,眼裡滿是遮不住的情/欲,薄唇貼在姜玫的耳朵一遍又一遍地廝/磨。
「姜玫,大了。」
沈行俯身靠在姜玫的肩膀,大拇指有意摩挲著姜玫脖子那塊敏感的肌膚最後嘶啞地跟姜玫開口。
「滾。」
「您是祖宗,您讓滾我准滾。」
沈行這會兒就是個潑皮無賴,嘴上應承,可手上的動作可一點沒停,該占便宜還是占便宜,該靠著還是靠著。
姜玫沒他力氣大推不開他也弄不過他,到最後也懶得再管。
「臥槽,這裡面的人誰啊,都進去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出來。就算是拉屎也該拉出來了吧。」
外面的人估摸著是等久了,正暴躁地罵。
姜玫瞪了兩眼罪魁禍首。
禍首因著剛剛占了便宜滿面春風,壓根兒不在意姜玫的眼神。
甚至不要臉地懟了一句外面的人,「您管得著麼?老子愛拉多久拉多久。」
門外的人被氣得不行連踹了兩腳門,直罵:「操,老子祝你便秘一輩子!」
緊接著腳步聲響起,到最後沒了動靜。
姜玫已經整理好了衣服頭髮,沈行這會兒衣服凌亂、脖子上還有兩道吻痕,可這人絲毫不管,反而慵懶地靠門上掏出煙盒準備抽菸。
「抽不抽?」
沈行抽出兩根,一根放在了自己的嘴裡,一根橫空遞給姜玫。
「您留著自個抽。」
姜玫說完就要拉門出去。
沈行這回兒沒阻攔,任由姜玫離開。
直到姜玫離開了沈行才繼續鎖門、點燃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