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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將秦意劃分到朋友的領域裡,紀樂對於齊望天的態度就更差了。
齊望天對紀樂有些心理陰影,見面總是畢恭畢敬的,能避則避,可他到底也算是秦意的下屬,總要沒事來公司轉一轉,匯報工作。
見著兔子不在的時候,齊望天才能鬆口氣,又賊心不死,變著法的誘惑秦意和自己出去喝酒。
遇見紀樂以後,秦意從沒沾過酒,也沒參與過什麼應酬聚會,就連和別人吃飯也很少,生活重心整體偏移,成天圍著紀樂轉。
作為從小玩到大的兄弟,齊望天自然看不慣他被吃的這麼死,幾次三番的偷偷慫恿。
不幸,被抓包了。
紀樂只是和蘇諾去喝了杯奶茶,回來就聽見齊望天拐著秦意丟下自己,一起出去喝酒,瞬間氣的耳朵都冒出來,又急忙自己伸手按回去。
他氣勢洶洶的進了辦公室,齊望天本能的一縮,訕笑著打招呼:「回來了,我……我來看看,匯報工作的,這就走了。」
秒慫。
仿佛剛剛笑話秦意怕老婆的不是他。
等他走了,紀樂才往秦意的辦公桌一跳,坐著晃蕩雙腿問:「你要去喝酒嗎?那種東西辣辣的,有什麼好喝。」
秦意推了推眼鏡:「不去,我不喜歡喝酒。」
紀樂開心了,側身趴在桌子上,撐著下巴看他:「是吧,酒不好喝的,你不要聽他的,蛇都最壞了。」
他今天穿著一件天藍色襯衫,領口本就稍微低一點,扣子也被他鬆開了幾顆,這樣歪歪扭扭的趴在桌子上,順理成章的露出一片鎖骨和白皙肌膚。
秦意只看了一眼,迅速的扭開頭。
幾秒後又忍不住看過去。
直到抬頭撞進小朋友純澈的眼神中,秦意才無奈又充滿負罪感的伸手替他將扣子系好。
紀樂配合的微微仰頭,心裡糾結著問:「你和齊望天是不是認識了很久呀?」
秦意點點頭:「他比我大一些,算是從小就認識,可以說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說的隨意,然而紀樂盯著他一會,突然沒再說話,轉身跳下桌子跑了。
秦意做賊心虛,腦袋裡還想著剛剛看到的畫面散發熱氣。
直到十分鐘後,下班的時間都到了也沒看到紀樂的影子,他這才察覺不對勁。
紀樂已經很多天沒這樣一聲不吭的出去了,今天是怎麼了?
而此刻的紀樂正坐在大樓頂端的天台上,滿臉不開心,秦意的電話很快打來。
他想了又想,還是接了電話。
等秦意追上來,紀樂已經從之前坐著的大台子上跳下來了,酷酷的戴著帽子往前走:「我餓了。」
秦意心裡忐忑,沒想明白他怎麼忽然心情不好了,於是乖乖的跟著問:「想吃什麼?」
他快步走到紀樂身邊,順手牽起紀樂的手,蹙眉道:「這麼冷的天,坐在天台幹什麼?」
現在已經入深秋了,外面天黑的早,沒了太陽溫度下降,風一吹透心涼,小兔子本來就怕冷,現在手都冰涼涼的。
秦意將他另一隻手也抓緊,想要包裹在雙手間捂暖,然而卻被紀樂掙開,一隻手也不給牽了,推著他後背催道:「快走,我餓了!」
還是覺得不對勁呀……
秦意摸了摸鼻子,沒去強行問,只是一直仔細觀察著紀樂。
果然吃飯的時候,小兔子吧啦吧啦的說了一堆自己喜歡的東西,然後直接讓服務員上菜了。
有點幼稚的置氣行為,對付秦意卻很有用。
他一顆心又提起來,小心而委屈的問:「樂樂都不問我想吃什麼啊?」
紀樂哼了一聲:「反正你什麼都吃,像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