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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如果是以前那些炮友,劉焱也不會管人家跟誰打架結仇的,但李然畢竟是他帶的藝人,還在上升期,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兒,老闆怪罪下來,他也得跟著擔責,同時也影響公司整體的聲譽。
劉焱想了想,發了條信息給小孔,問了她李然家裡的地址,打算親自過去看看。
到了地方,劉焱停好車上樓敲門,李然光著膀子拉開門,扭頭就回客廳里去了。
「都說了不約,你又過來幹嘛。」李然語氣頗不耐煩,「跟領導當炮友就特麼這一點麻煩,能找家裡來,呵呵。」他嘟囔著在茶几前面坐下去,伸手拿起紫藥水,繼續給自己擦藥。
地上扔著一卷子帶血的紗布,除了血,還有粘掉的黃紅色皮膚組織,而李然整個上半身都幾乎沒有一塊好的地方,劉焱看得頭皮發麻,變了臉色:「你這咋弄的?多大仇啊,打成這樣。」
李然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聲音透著漫不經心:「你有事嗎?沒事走吧,你也看到了,今天真的搞不成。」
劉焱見他塗完前胸,又費勁地往後面膀子上倒藥,放下包說:「我來吧。」
李然也沒拒絕,把藥水塞進了他手裡。
看著像是挫傷,劉焱發揮想像力:「你不會是被拖拽了吧?」
李然咬著牙擰著眉不說話。
劉焱早年跟著藝人蹲片場拍抗日劇警匪劇,戰損妝假血漿沒少見,這還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看到人身上真實的傷,震撼不用說了,關鍵還是李然這個平日裡細皮嫩肉,瞧著就屬於貼面膜塗身體乳保養特別好那一類的,這反差太特麼大了,劉焱給他塗完藥,出了一手心汗,襯衣都粘後背上了。
「你這到底是怎麼弄的啊?你是不是在外面結仇了?棘手不?要不要公司幫你出面料理了?」
「被一個傻逼拖累了,沒事。」李然把桌子上的藥擰緊,該收進垃圾桶的一掃都丟了進去,抬頭看劉焱還站著,皺眉說:「你還有事?」
劉焱想了想說:「你養傷吧,有事跟我說。」
李然沒答,也沒起身相送,劉焱自己拿上包走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倆人沒再約,李然的工作也都是在a市,偶爾能在公司里碰見,劉焱有時候看到他,也會想,李然看著不像是能吃苦的樣子,然而實際上卻挺能扛,是個硬骨頭,都傷成這樣了,還堅持上班,一天也沒耽誤。
後來他帶傷拍的那則廣告播出,劉焱還盯著上看下看反覆看,愣是沒看出來李然是有傷的,要說這小子的演技真是可以的,可是他卻不願意接電視劇電影,只想混綜藝,劉焱琢磨來琢磨去,也搞不懂是為什麼。
大概就是從那次之後吧,李然在劉焱心裡慢慢就變得不一樣了。
以至於後來每次約炮,劉焱都挺殷勤的,在心理上,不再僅僅是把李然當炮友,想方設法想去了解他,給人鞍前馬後伺候好。
劉焱這個人,做炮友是無情了點,你可以說他挺渣的,提上褲子大家各奔東西,但是做男朋友,那就完全不一樣了,說通俗點就是特別顧家小,有點什麼好東西,恨不得都捧給另一半。
久而久之,李然也發現了不一樣,索性就把話說明白了,說劉焱活還不錯,如果想做炮友,可以繼續,如果想發展別的關係,那是沒戲,這下劉焱不幹了,他索性把壓在心裡很久的想法都說了出來,說自己就是想發展別的關係,想和李然成為長期穩定的伴侶,李然轉頭就走了,劉焱再打電話發信息李然一概不接,在公司碰見,實在沒辦法了才應酬一下。
後來有一次,劉焱把人堵在辦公室里,問李然為什麼,李然說不為什麼,說自己就是個爛人,讓劉焱冷靜一下,別頭腦發熱,劉焱當然不信,李然就說這樣混下去沒意思,想找個金主,你不是說什麼都幫我做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