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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常的漂亮。用古人的手法描绘,那就是:眼如杏,口如樱,手如葱,腰如蜂,胸如峰,行如风。你说,外表长成这样的女子,爷们哪个不喜欢呢?
额不是光喜欢小白鹅的外表长得好看,额更喜欢小白鹅满肚子的才艺,唱戏的,好看的不要太多了,可长得好唱的好演得又好的就不多了。也许是额看的戏团少,见的名演员少的原因吧,象小白鹅这样的演员,额是从来木有见过,一个也木有。所以,额见了小白鹅,一下子眼睛就亮了,心情灰常灰常地激动。
你看小白鹅在台上,那轻盈的小步一挫,那明亮的眼睛一忽闪,那红红的樱桃小嘴一张,那美妙的拉魂腔就出来了:
“小姐我给你倒了一杯酒啊,一杯哪个哪个酒啊――-我的相公哎,你出门在外可不要忘了奴啊,可不要忘了奴啊,咿哟哎咳、、、、、、哽、、、、、、、”。
哎哟,额的魂就跟着她走了。
这么一位出色的台柱子,当然是朱老板的掌上明珠,朱老板当然也就把全身的技艺毫不保留地教给了她。当然,小白鹅能学到朱老板全身的技艺,也是付出了代价的。额听那些看戏的人说,戏班里也有潜规则。小白鹅尚未成名时,就对朱老板非常地敬重,朱老板当然也没忘了用异样的目光一个劲儿地看着她,直把小白鹅盯得羞达达地低下头来,才给她说戏。教她么样唱,么样用嗓,么样表演等等。朱老板的目光里说的是么,小白鹅全知道,但知道归知道,就是装作不知道。有几次教戏,小白鹅总是因唱得不到位挨训。后来,朱老板一气不教了,说:“我看你这孩子是学不成了,明天你就走吧。”这一说,小白鹅当时眼泪就下来了。叽,她当然知道朱老板为啥叫她走人。
晚上,趁没有人在的时候,她一个人来到朱老板那里,说:“朱老师,我不能走,我还是得跟你学戏。”朱老板用很重的目光看了她好一会儿,算是看明白了,说:“我以为你是个憨闺女呢,没想到你还是开窍了。有句话叫做‘要得会,先跟老师睡’,你懂吗?”小白鹅点点头说:“老师,我懂。”
就这样,朱老师就先教她一夜床上的“戏”。
后来,小白鹅不光将戏学成了,肚子也“学”大了,私生了一个男孩,被朱老板送给了他的一位远门亲戚。
在这之前,额是听过小白鹅几出戏的。其中有一次是在老子庙内,那是侯保长为他爹过七十大寿,专请了朱一元的班子,还请了乡长及几个保的保长。为了让客人能听好戏,侯保长让保丁站上岗,只放大人进,不放小孩进。就是这样,庙院里也是挤得满满堂堂。额当时和村中的小伙伴们听到锣鼓一响,心里就灰常的痒痒。那时候,没有电视、电影不说,连收音机都不知道是啥玩艺,家家户户点着油灯,阖黑就睡觉。有老婆的可以在床上来个人上有人,人下有人,雷雨大作,然后呼呼大睡,没有老婆的光棍汉可就难熬了。额那时候虽说还刚刚步入小伙子的行列,精力当然灰常的旺盛,额又十分的喜欢听戏。所以就约几个小伙伴准备翻老子庙的墙头,去听小白鹅的戏。老子庙是为纪念老子出生而建的,但毕竟很老了,庙一圈的墙头也出现了脱落现象。额和几位伙伴找到老子庙西北角的那个地方,采用搭人梯的办法,番强头看戏。小伙伴们一个一个都纵身一跃跳了下去,跑去听戏去了。轮到额最后一个往下跳,结果一跳,人下来了,一块动了土的砖头也跟着下来了。那块砖头正好砸在额的门心,寸把长的口子流着血。小伙伴们吓得要命,问额要不要去找郎中。额说了一句多年后很流行的话:“不要管我,看戏要紧!”就这样,额一手捂着头上的伤口,一边招呼着挤来挤去的人群,坚持着看小白鹅的演出。一直看到散场,头上的伤口倒结成疤疤了。小白鹅对额的吸引力有多大,看官们也就略知一、二了吧。可那时候额看小白鹅只是觉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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