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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寄月點了下頭,他牽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牢牢鎖住她雙眸:「你要相信我,好嗎?」
男同事昨晚那話其實想表達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讓她別痴心妄想能嫁入豪門,說實在的,她從來沒想過要嫁入豪門當闊太太,其實更準確的是,她就沒想過要結婚要組建家庭,說到底她才是遊戲人間的那一個。
然而喬寄月這種關於未來的話題未免有點過於沉重了。在感情方面,喻婉向來不會去思考和憧憬未來。
當初決定和喬寄月在一起,完全就是不想就這麼錯過,僅此而已。也沒多考慮其他的。
如果換做往常,她可能會隨便敷衍兩句將這個話題一筆帶過。
可能今晚的她心思尤其敏感。
他說她的生日是重要的日子。能讓他不遠萬里長途跋涉趕回來只為不錯過她的生日。
他還近乎莊嚴虔誠的對她做出承諾。
他輕描淡寫的語氣,卻這麼有力。
喻婉的心跳一點點失控。
她「嗯」了一聲:「好,相信你。」
喬寄月不由勾起嘴角,想再次吻她,然而這一次剛靠過去,喻婉又毫無徵兆的將他推開,阻止了他的親密舉動。
喬寄月疑惑又幽怨的看著她。
喻婉忽而伸手撩了下他的衣領,他穿著一件圓領衛衣,領口有些褶皺,明顯被人扯大了一圈,最主要他的脖子上還有幾顆不明顯的小紅痕。
喻婉反手掐住他脖子,動作麻利的翻坐起身,半跪在他兩側,眯了眯眼,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脖子上那是什麼?」
喬寄月處變不驚,如實回答:「你咬的。」
喻婉立馬反駁:「胡扯!」
喬寄月握住她的細腰,稍一用力便輕而易舉將局勢反轉,她一陣天旋地轉,被他壓在身下。
她掐住他脖子的手,被他拿了下來,反手壓過她頭頂,他伏低身子,氣息逼近。「你不讓我走,不僅咬我,還脫我的衣服,說想我。」
喻婉反應更大,簡直像遭受了不白之冤:「編,你再接著編,我怎麼可能」
然而伴隨著一些零碎片段鑽入腦海,喻婉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
因為她突然想起了那麼一丁點。
喬寄月把她抱進房間,用毛巾給她擦臉,然後她就嘔啊嘔,吐了。吐了過後,喬寄月收拾好殘局,又給她擦了擦臉,還倒水給她漱口。
緊接著她就開始發酒瘋了,在床上蹦蹦跳跳瞎唱歌,然後拽著他衣領罵罵咧咧,讓他滾回美國別回來了。她就像個人格分裂,罵完人家又去抱他,誇他帥,像瘋狗一樣啃他的脖子。
他要去放杯子,都還沒來得及站起身,喻婉就像八爪魚一樣掛他身上,讓他別走。
嘴裡一直義憤填膺的叨叨:「小屁孩兒,人大了留不住啊,連我生日都不聞不問,太傷人心了。虧得老娘還挺想你。」
見識到了自己喝醉酒的瘋癲程度,她老臉一紅。
喻婉尷尬得閉上了眼睛,磨牙擠出一句髒話。
地球毀滅吧,就現在!
喻婉強行狡辯起來:「那都是醉話,你沒必要拿出來說事兒啊。」
喬寄月從容不迫:「有一句老話叫,酒後吐真言。」
他不再給她爭辯的機會,不由分說吻住她的唇。
喻婉被迫昂起了頭,承受他這個帶著欲望的吻。
他的手剛撩起她的衣角,下一秒就停頓下來。
他嘶啞著嗓,溫柔詢問:「可以碰一下嗎?」
喻婉連連吞了吞唾沫,緊閉著眼,裝作不耐煩的樣子:「別問,問就是不可以。」
他沉甸甸的笑聲就熨燙在耳畔,伴隨著他手指的覆蓋,喻婉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