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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婉:「」
這什麼絕世雙標。
家裡頭還有沒用完的碘伏和冰袋,喻婉拿了過來,對姜暮柔招了招手:「過來坐。」
姜暮柔走到沙發前坐下,目光在屋子裡掃視了一圈,似乎在感受喬寄月生活過的痕跡,直到臉上傳來一陣刺骨的冰涼,猛的將她拉回了神,她條件反射往後一躲,「幹嘛呢你,想凍死我,就可以跟我兒子雙宿雙棲了是不是?你做夢!」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我是不是得誇誇你?」喻婉非常霸道的拽住姜暮柔的胳膊,將她一把拉了過來,冰塊輕輕附在她臉上,語氣不耐煩:「你這麼愛美,不想要臉了?」
姜暮柔瞪大眼睛:「你才不要臉!」
喻婉沒搭理她,目光落在姜暮柔的臉上,她沒化妝,皮膚雖然白,可也擋不住歲月的痕跡,素顏的姜暮柔很滄桑,襯得臉上的傷更是淒楚可憐。
「姜阿姨」
「姜什么姨,你在叫保姆嗎?」
喻婉剛開口,姜暮柔十分不滿的打斷。
喻婉說話時的語速有些快,中間的「阿」字就好像省略了似的,乍一聽就成了姜姨。
喻婉深吸了口氣,放慢語速,一字一頓的叫:「姜、阿、姨!」
姜暮柔這才滿意的抬了抬下巴,她接過了喻婉手中的冰塊,傲慢道:「我自己來,你笨手笨腳的。」
喻婉也不跟她爭,就坐在她旁邊,注視著姜暮柔的臉、這也傷得太重了吧,感覺遭受到了毒打,連脖子上都有淤青。
「昨天那女的該不會找人打了你一頓吧?」喻婉若有所思的盯著姜暮柔。
姜暮柔側了下臉,表情頗為不自然,語氣生硬的說:「我自己摔的,那個小賤人動得了我?」
喻婉才不信她的這套說辭,只不過既然姜暮柔不想說,她也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她一點都不感興趣,把自己該做的做了就行了。
「用碘伏擦一下吧。」喻婉打開了碘伏,用棉簽沾了一下。
然而還不待喻婉靠近,姜暮柔跟見了鬼似的往後躥了躥,眉頭緊皺,臉上的嫌棄遮都遮不住:「拿開!那種東西怎麼能上臉呢!」
「你的臉都快腫成豬頭了。」喻婉好言相勸。
姜暮柔固執得很:「那也不行!」
無奈之下,喻婉只好將棉簽扔進了垃圾桶里,耐心逐漸告罄,姜暮柔真是窮講究太多了,這樣不行那樣也不行,她一個窩火,真想說一句「你愛咋地咋地吧別上我面前來作我不是你男人慣不了你!」,可向來脾氣不好的喻婉,終究還是忍了下來。
時刻提醒自己,這是男朋友他媽!這是男朋友他媽!
就當給喬寄月一個面子了。
「那我給您去煮個雞蛋,您自個兒滾滾行吧?」喻婉笑著眯了眯眼,但頗有幾分咬牙切齒。
姜暮柔找茬兒的毛病又犯了:「該滾的是你吧!」
喻婉懶得搭理她,徑直走去了廚房,從冰箱裡拿了一個雞蛋,放鍋里煮。
又摸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快來不及了,她將火力開到了最大,然後給老闆發了個消息說有點急事需要晚去一會兒。她真的還挺不好意思的,老是動不動就遲到早退的,老闆到現在沒把她給炒了簡直就是她福大命大。
姜暮柔用冰袋敷了一會兒就不想敷了,凍得她頭皮都麻了。她將冰袋放下,朝廚房那邊瞥了一眼,幾乎是一瞬間,她猛的站起身:「你不准告訴我兒子我受傷的事兒!」
姜暮柔的聲音有點大,幾乎是用喊的,冷不丁把喻婉嚇得一哆嗦,手機都差點掉進鍋里去。
那股子煩躁越發猖狂,喻婉不耐煩的皺起了眉:「誰告訴你兒子了!我在聊工作!我說阿姨,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沒病都能讓你嚇出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