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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幾分鐘,服務員就抬著一箱啤酒走過來,放在喻婉的腳邊。
喻婉拿出一瓶,在桌沿邊一磕,瓶蓋彈得老遠。她將開蓋的瓶酒遞給吳歸,緊接著又在桌沿上磕開了一瓶。
她拿著一整瓶啤酒,碰了碰吳歸的,「來,走一個。」
她沒等吳歸有所反應就昂起頭咕嚕咕嚕灌酒,沒多久,一整瓶啤酒就快要見了底兒。
「臥槽,你悠著點兒,你那三腳貓酒量還對瓶兒吹啊。」吳歸又驚了一大跳,說著就要去搶酒瓶子,結果被喻婉手一抬,擋開了。
一瓶喝了個精光,喻婉「砰」一聲將酒瓶撂桌子上,她手背隨意一抹嘴唇,指著吳歸,眉毛一皺:「我酒量怎麼了?我酒量好著呢,你趕緊喝啊,愣著幹嘛?等我餵你啊。」
喻婉又拿出來一瓶,正要開。
喬寄月終於做不到旁觀,扣住了她的手腕:「別喝了。」
喻婉眉頭皺得更緊,臉上寫滿了不耐煩:「撒手!別管我啊。你趕緊吃飯。」
喬寄月瞳孔幽深,沉吟的看了她幾秒鐘,最終還是鬆開了她的手。
喻婉又開了一瓶酒,她面向吳歸,雙手握成拳,「來,咱倆猜拳,誰贏誰喝。」
吳歸一臉蒙圈:「沒事兒吧你?喝了一瓶就醉了?」
想喝酒就直接喝唄,還誰贏誰喝,喻婉猜拳很厲害,那不是註定她喝嗎?
喻婉嘖一聲,不滿的催促道:「別那麼多廢話行不行?一大老爺們兒磨磨唧唧的,煩死了。」
吳歸也不管了,搓了搓手,雙手握成拳頭,「來來來,還怕你了?我還就偏要贏你。」
喻婉嗤之以鼻:「就你?」
吳歸很不服氣,兩手擼了擼袖子,一拍桌子:「來!」
他們倆玩猜拳玩得如火如荼,戰況激烈。
前幾局都是喻婉贏,她每贏一次都直接幹掉半瓶啤酒,沒多久就喝光了好幾瓶啤酒。她的碾壓忽然激起了吳歸的勝負欲,專門奔著喝酒去。
到最後喻婉似乎喝得有些上頭了,氣焰漸漸消退下去,吳歸便藉此機會,乘勝追擊。
一整箱啤酒被他們這麼一頓猛喝,硬生生全乾完了。
最後一瓶喝了一半,吳歸就不行了,他乾嘔一聲,嘴裡的啤酒還沒咽下去就全了吐出來,趴桌子上連連擺手:「我不行了,我不玩了。」
喻婉整個人左搖右晃,撲過去推了一把癱在桌子上宛如一灘爛泥的吳歸,挖苦道:「你太菜了,吳歸。」
吳歸醉得迷迷瞪瞪,哪裡還聽得到喻婉在說什麼,只不停的搖頭。
喻婉也醉了,沒骨頭似的趴在桌子上,手扒拉著空酒瓶子,弄得哐當一陣兒響。
喻婉已經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她趴在桌子上,挪了一下腦袋,目光渙散的看向喬寄月,傻乎乎的樂一聲:「小徒弟。」
喬寄月無奈失笑,抿著唇,「嗯」了一聲。
不錯,還知道他是誰。
喻婉眯著眼睛,對著他神秘兮兮的勾了勾手指。
喬寄月朝她靠過去。
天已經黑了,頭頂亮起了大排檔的一串串燈簾,燈光多彩。她就身處於這片氤氳之中。
一靠近,濃烈的啤酒味撲面而來,不過他仍舊沒有因此而退後,他低下頭,目光與她持平,溫聲問:「怎麼了?」
喻婉突然打了個酒嗝,然後慢吞吞說:「你怎麼不吃魚?」
她說著,還直接上手去抓錫紙烤魚。
桌子上的菜壓根兒就沒怎麼吃,全被他們霍霍得慘不忍睹,甚至剛才吳歸嘴裡的啤酒還吐進了菜里。
她的手伸進去,還來得及抓起魚肉,喬寄月就按住了她的胳膊。
將她的手迅速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