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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金付现,概不挂账。”
逍遥客陪笑道:“请留下尊址,回城一定奉上。”
相士连连摇头道:“不行!君不信我又怎能信你!”
逍遥客将浑身碎银子集起来,最多也不过三五十两。当下眉头一皱:“那……望相士随在下回城去取如何?”
相土连连摇头道:“那更不行了!今天游山的人多,说不定有个十桩二十桩买卖上门,我终不能说为了拿你那一百两银子,将成千两银子的买卖丢弃不做呀!”
逍遥客知道对方存心找岔,心中发火,不由沉声道:“依尊驾说,该怎么办呢?”
相士面色正经地道:“相公先将衣服脱下来押在我这里,回去取银子再来赎取。”
逍遥客耐住性子道:“一件衣衫如何能值百两银子?”
相士淡淡笑道:“何止百两纹银,万两黄金也是值得的,不过,可不是你外面这件白布大挂,我是说的你内穿那件……”
逍遥客蓦地一惊,沉声道:“原来尊驾今天是有所图而来的,请恕在下眼睛无缘识荆,朋友!报个万儿吧!”
那相士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你可以卖卦了……”
突又笑声一敛道:“说句实话,相公这件锦袍穿在身太惹眼了!眼下这山道之中打主意的人,恐怕不只在下一人……”
逍遥客游自四顾,果见许多目光炯炯之人朝这边望来。
逍遥客冷哼道:“哼!在下不信,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谁敢公然行劫?”
相士摇头晃脑地笑道:“相公真是胆大心粗,此袍如交在下保管,或可暂管安宁……”
逍遥客大喝一声道:“住口!在下尚知自保,卦金暂欠,请于今晚到洛阳城内东观大街的“老高升”酒楼来取。
说罢,掉头下山而行。
也不知那相士用的个什么身法,一幌到了逍遥客面前,阻住他的去路。
逍遥客暗暗储力戒备,喝问道:“尊驾意意欲为?”
相土淡笑道“此袍在身,永无宁日,相公要再思再思。”
逍遥客冷笑道:“不劳挂心!”
相士匝嘴道:“嘿!这可真变成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
逍遥客冷哼道:“多谢美意,闪开了!”
说着,身形往前便行。
蓦然,一股暗劲向逍遥客的身躯涌来,将他硬生生逼退三步!
逍遥客暗道一声不妙,连功于腕,并指如钩,一招“流云指功”的“断絮截云”已然施出,直袭那相士的“玄儿”大穴。
相士一声冷笑,手中布招微幌,立将逍遥客那的旨记指功消于无形。
逍遥客心头猛震,自己这一招“断絮截云”,少说也有七成功力,挟千钧之势,岂能轻易化解。
而事实摆在眼前,不容不信,当下由惊生惧,冷叱一声,翻”腕残吐,正待……。
逍遥客手腕方扬,相士手里那幅布招的竹竿却已抵上了他的腕脉,又硬生生地将一股指力逼回,使逍遥客心血翻腾不已!相土若无其事地笑道:“相公身手不凡,只可惜有勇无谋,形同草莽武夫,在江湖上单行独闯,太危险一点了。”
逍遥客不禁锐气半逍,同时见对方似无恶意,因此神色一缓道:“多承指都,不胜感激,只是阁下一味阻道,令人费解。”
相士冷笑一声,一字一字如敲拳王般道:“离此一步,别无死所!”
声如黄钟大吕,色似壮厉宝象,一点也不象是危言耸听。
逍遥客一耸眉头道:“请问相土高姓大名?”
相士冷叱道:“不必多此繁文褥节,若想脱祸,速脱此袍。”
逍遥客游目四顾,方才所见的几个可疑人物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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