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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景廷依旧是有风度的一笑,“与你无关。”
他泰然自若的微笑让沈观心底一阵呕,踩着悻悻然脚步离去。
沈观一走,众人皆松了口气。
“可以看诊了吧?”周松一快疯了,“请上诊疗台好吗?”
“开跟之前一模一样的药就好了。”秦静亭哀求道。
“不可以这么随便。”关景廷面色一整,“听医生的。”
“我看你帮她看诊吧!”周松一举双手投降,“她不肯让我触诊。”他转头对秦静亭说道:“给你男朋友看诊总可以吧?”
秦静亭粉颈微垂,轻轻点头,从头到尾不敢看关景廷的眼。
“那我们到后面的病床吧!”关景廷带着她到后面去。
“谢谢你的帮忙。”躺在病床上的秦静亭难为情的说。
“别客气。”关景廷笑道:“如果能让他不再纠缠你是最好的了。”
“嗯。”她轻轻的叹了口气。
看诊完毕,关景廷双眉微拧,“回去之后如果再有症状发作,安排个时间来照胃镜吧!”
胃镜?秦静亭立刻脸色发白,“那好可怕。”
“我技术很好,一分钟就OK了。”
她还是坚决摇头。
“如果不想的话,就离那个家伙远点吧。”沈观是害她胃疼的罪魁祸首,想痊愈就得根除祸源。
“我也希望啊!”秦静亭好无奈。
“我大概再半小时就忙完了,等我一下好吗?”
秦静亭心脏怦的一跳。他不会是想通问她为什么编出他是她男朋友的谎言吧?
“我还要回去上班……我……我有很重要的事得在今天完成。”她不要面对这个问题,她的感情一定会在他的逼问之下无所通形。
见她坚持,关景廷也不忍逼迫,“那么事情做完早点回家休息。”
“好,谢谢。”说完,秦静亭不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慌忙拉着在外头等候的高若薇走掉了。
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眼中明明对他透着恋意,态度上却又然拒他;在她前男友面前将他拉来当挡箭牌,却又不愿再与他有任何接触。
关景廷百思不得其解。
女人心果真如海底针!
七点半。
床头柜上的牛奶瓶闹钟才发出“哞”的第一声,秦静亭藏被窝里的手一伸,重重给了它一个铁沙掌,牛奶瓶闹钟当场香消玉殒。
翻过身趴在床上,她将棉被拉过了头顶。
她不要起床。
她不要上班!
她不要去看到那个死猪头,更不要面对办公室里那群是非不分、只看到表面就妄下断言的蠢蛋同事。
反正她昨天胃痛送医院的事全世界都知道了,且她现在胃仍痛着。那她今天绝对有理由堂而惶之请假。
抓过阵亡牛奶瓶闹钟旁的手机,发了通请假e—mail到人事课老太婆的信箱里后,她继续埋在被窝里头逃避现实。
逃避了十分钟,她觉得无聊了。
早上不赖床是她从小养成的好习惯,痛恨自己没有那种一觉睡到海枯石烂功力的她,只好悒悒的下了床,到浴室去刷牙。
边刷牙边走到窗边欣赏外头景色,马路上的人车已渐渐多起来,她觉得台北市街道就像突然被倾巢而出的蚂蚁给占据了,而平常的自己也是蚂蚁之中的一员,每天这样庸碌过活,还得应付烦人的人事问题,想想,真的好累啊。
将视线拉回,落在她停放小SMART的地方。
这个停车格是她跟另外一位车子主人的默契。当她下班之时,刚好是那个车主的上班时间,两个人如交接般将车子开出停进,当然,偶尔难免会有错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