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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一直都是睡在两个破木桌上,一个身高八尺的男儿齐子罗怎能委屈他这样?
“花开打地铺。”
“齐子罗,委屈不委屈啊!”任景也忍不了,虽然不满齐子罗让花开和自己在一个房间,可是这里只有四个,魏那个还别想碰。
“去去去,让你的好主子给你买个床去!”任景怂恿着。
齐子罗看到三个不同的眼神望着自己,差点坡了脚。
“那……本王就委屈自己和阿衿去吧。”齐子罗不去也没办法,若想在这儿呆下去,风水轮流转,一个王爷也没办法。
没有佣人,只能这样。
衿尤带了个面罩,只得自己寻了个木匠家,齐子罗像撒了欢,虽紧跟着衿尤,但手里早已买了许多小吃食。
走了没多远,胡同口便有一家。
见有人来了,一位老者问衿尤需要个什么样子的,衿尤顺带比划了一下花开的身型,便刚好有一个别人订好却没有取走的,若要等下一张,还得好多天。
衿尤不明白自己还要在这儿住多久,齐子罗不走,花开自然也不能走,想想他是因为自己而流离失所,她决定将这张床忽悠走。
“伯伯,能不能今天就做好一个一模一样的?”衿尤问。
“哎呀姑娘,你是不知道这工匠的手,再快也不可能啊。”老伯伯为难的看着这个小姑娘,穿着可能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只能自己出来购置东西。
“这个,付双倍能不能带走?”衿尤又问。
老伯伯听后有些不开心,拉下脸说:
“姑娘,这讲究的是信誉,做生意怎么能这样呢?”
衿尤猜到他会这么说,又装作不舍。
“家父年迈,贫妇想为父亲买一张新床,您看看我这丈夫,又是个痴儿……”说着拉正在吃糖人儿蹲在一旁看木屑的齐子罗,指了指他,十分难过的低着头,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啜泣:
“贫妇这丈夫,只知道吃,什么也不会,贫妇就想孝敬孝敬他,他把这个不孝女拉扯大实在不容易。”
“阿衿你怎么突然哭了?刚刚不是好好的吗?子罗不闹了不闹了!”
说着还把手中的东西给扔了,便趴到衿尤旁边安慰。
“您看看……老伯伯,就给贫妇吧。”说着一只手还摸摸齐子罗的头,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
齐子罗顿时明白了衿尤在干嘛,和着把自己说成了痴儿!
老伯伯一时心善,不但没多要,还派人送了过去,那些人因是雇的,也没问为什么送到客栈。
衿尤淡然的走进自己的房间,齐子罗非要跟过来,衿尤突然一转身就把他挡到了外面。
“又在外面瞎说本王的坏话!”齐子罗拼命想挤进来,衿尤力气不及他,只得拼命抵着。
“不这样的话,老伯伯不给我们床!”
“本王一说身份,不就给了!”
“你说了才不给你呢!”
外面渐渐没了动静,衿尤觉得他会不会生气?于是慢慢打开门。
“出来了!”他的声音低沉,又十分响亮,整个人从一旁拐角蹦了出来,吓得衿尤一个激灵,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那个罪魁祸首开心的跑到了自己的屋子,看的衿尤一愣一愣的,他怎么可能生这种气?这算是报了仇。
夜晚,花开收拾好东西,两个大男人的床一头一个,中间留着一条路便于行走。
“那,花开,我吹蜡烛了。”
“额,好。”
两个大男人认识自然不会拘谨,只不过因为齐子罗闹的这么一出,弄得他俩都有些别扭。
花开明白,齐子罗把他撵过来真的没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