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炎族巨神(第3/4 页)
,短剑刺向永司的膝盖。
永司右脚一抽,反手握上长剑直刺秦渊的胸腹。
秦渊却已左手撑地,以一个奇特的姿势单手立了起来,双腿旋踢向永司的下巴,永司毫无惧色的左手一挡,长剑已然正握在手,迎着秦渊的身子直刺向他腹部。
他的动作哪逃得出秦渊的眼神,旋踢之腿瞬间一改成了勾缠。一脚勾住了永司的左臂,身体像个钟摆一般荡了起来,在永司左侧空中一个翻滚,一脚踹在他的肩头,并顺势弹开,退到五六步之外。
永司被他踢着身子一晃,却未受伤,看着他正好整以暇的活动着手腕,叹息了一下道:“抱歉,我须在二十剑之内杀了你,否则我便要失去这柄剑了。”
秦渊心细如发,瞬间想到,永司定要速战,但若真的过了二十剑,想必他也就不那么着急了,他剑法高强,臂力、反应、速度都相当厉害,若要胜他,便是那第十八到第二十剑之间。
没等秦渊想完,永司已然冲杀过来,长剑映着阳光,耀眼刺目,一道道剑光如同一条巨大的白蛇将自己缠在其中。
秦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永司身上,虽每每能预测到长剑所指,挥剑所向,但还是每次都只是险险躲过,转眼十剑过了,秦渊的上衣已被割出七八道缺口,那剑锋便是没有削中皮肤,仍带着气流将秦渊的上身肌肤上留下皮鞭抽过一般的红痕。
可是秦渊终等到了机会,永司第十八剑出手时,剑速又提升了一些,秦渊却知道,他这一剑是因为心内的焦急,必使不完,便要使出第十九剑,剑势的收承是剑法的关键,每一剑的收尾能将多少力道收回或者传承给下一剑直接决定了下一剑的速度和力度,永司强行将这一剑猛力加速,若不完全使完而转向下一剑,在变招之时必将顿上一顿,力道一时无法转承。
秦渊感觉自己身上的元气自双腿运力借着扭腰之势传向双臂,自己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更多的元气传至右臂,偏头险险躲过永司的第十八剑,仍让他削去了一片发际,不等他这一剑收势如何,秦渊的右手已经使出虎煞剑法,如一头猛虎在草丛中隐身许久,直等到猎物窜到身边正要定身之时,猛然扑出,那在骨肉中压抑许久的杀气、力道便在这一刻突然发出,其威势之锐,岂能挡住。
秦渊一剑像是连空气也切开一道裂缝,在永司正在变招的时候,短剑直插入永司的左肋数寸,但又飞快的抽剑,翻身而闪,避开永司的死前反扑。
永司只觉着一阵剧痛,却已使不出剑招了,一手按住伤口,跪在了地上,用长剑撑住了上身。
秦渊看着他的脸道:“我未伤到你心脏,就这样结束吧。”
永司满脸奋然,正要起身再战,看台上已有了情况,那镜州侯应增已然站在中央看台的边缘,郑钧跟在他身边。
镜州侯吼道:“你这废物,给我丢尽了脸,还不给我拖下去!”
秦渊眼睁睁看着几个兵士上来将永司拖了下去,任凭他胸口鲜血直涌,丝毫没有给他止血救护的意思,只是拿永司仍死死握着他的长剑不肯放松。
看台上的唱官见镜州侯发怒,一时已不知是不是该宣布秦渊获胜,看台上其他观众更是顿时默然无语,四周整个鸦雀无声。
镜州侯回头笑道:“郑三当家,你郑家今年出了几个高手嘛,连我府上的永司都不是对手。”
郑万坐在刺史卫子常身边,看了一眼身边闭目养神的卫子常,向镜州侯拱手道:“侯爷谬赞了,侥幸侥幸罢了。”
郑钧眼里忽然发出阴森狡诈的神色,凑到镜州侯身边低声说了几句,镜州侯听了,不禁哈哈大笑。
正当诸人不解时,镜州侯朝台下说道:“本次剑斗,郑家技压群雄,实属难得,但我观诸位仍意犹未尽,不如我为这斗赛添些乐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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