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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异样的悸动便愈澎济汹涌,让她忍不住想以哇哇尖叫,来表达心中那份无以名状的亢奋和激情。
连带地抚摸人家的手,动作也愈来愈大胆,不再只满足于光滑细腻的触感,而开始打右左两边对称的“小砂丘”的歪主意。
转眼间,她色兮兮的手指已一步步的移向右边的“小砂丘”,准备攻占“砂丘顶”
龚季洋被她逗弄得全身欲火狂烧,身体濒临自爆的临界点,若非理智和自制力拼命死守岗位,他早已克制不住,像饿虎扑狼一样,狠狠的抓住这个磨人的小东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恣意掀起一阵阵的云雨巫山了。
还摸!
难道这个小东西不知道她这样一次次的抚触他的“小砂丘”,对男人而言是一种极具爆炸力的挑逗吗?
龚季洋暗暗在心里叫苦连天。
但是那种被挑起的激情,却又是那么的诱人,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让他心甘情愿的在欲海中浮浮沉沉,不愿去中断它。
“真好玩,居然和女生的一样,会鼓鼓的耶!”何翩翩愈玩愈起劲,两根食指各攻一边的“小砂丘”,在那儿又摸又按的,而且愈弄心情愈莫名的兴奋,频频发出色女特有的低笑声。
她那厢玩得很乐,龚季洋这厢可就五味杂陈了。
这个折煞人的小东西,他真恨不得一跃而起,把她一口吞掉,吻得她瘫软无力的恨在他怀中娇喘。
偏偏她何大小姐愈玩色胆愈大,已经不安于上半身的探索,一双色眼已经飘向薄被覆盖的下半身。
这小东西又想做什么了?被爱火焚身的龚季洋,突然有一种大事不妙的预感。
说时迟,那时快。燃指问,何翩翩的手已经将覆盖住他下半身的薄被掀开,一只手像强壮有力的螃蟹蛰子,钳住人家长裤的扣子,将它轻轻挑开,并拉下拉链。
老天!这个小包女究竟想做什么?龚季洋突然心头一紧。
何翩翩的色言色语适巧传入他的双耳——“我绝对不是在性骚扰,我只是为了自身权益,找机会验明季洋真的有”那个“
而已,而不是要非礼季洋,真的。“
这是什么话!?
没有“那个”他怎么上厕所,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话!龚季洋在心中大声的惊叫“胰?怎么有一堆毛茸茸的东西,好象一堆草?我记得书上并没说过男人身上会长草啊!又不是”植物人“?难不成季洋的胸毛长到下半身来了?那不是很畸形吗?”
何翩翩百思不得其解的不停自问,一双手还是在“草丛”里流连忘返。
龚季洋听君一席话后,实在佩服得没力反驳,这就是政大赫赫有名的才女所说的话?不过现在不是探讨这个问题的好时机。眼前最重要的是,赶紧想办法让这个小色女差一公分就碰到他“那个”的色手立刻撤离。
于是他故意发出一声重重的呻吟,并稍微动了动手臂给她一个警告,好让她赶紧鸣金收兵。
何翩翩果然很迅速的抽离流连在“草丛”中的手,心跳百分之百,十足是件贼心虚的标准表现。
很好!危机解除。龚季洋心中很满意的暗笑。
不过他笑得太早了一点,何翩翩见他没有真的醒来的迹象,一只色手马上又拜访他那一堆“草”,嘴巴念念有辞的说:“我就不信季洋没有”那个“!”
口气听起来十足是不亲手碰到“那个”,绝不轻言罢休的骇人气势。
她这种行为在龚季洋看来又是怎样的光景?
说好听一点,是赞佩她实验精神旺盛,不达目的绝不轻言放弃的求证精神可嘉。
说不好听一点就是——超级色女一个!
龚季洋只好又一次呻吟,再动动手,何翩翩当然是又小心谨慎的暂时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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