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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没事红颜薄命留下陆铿这个龟毛男人,害老哥我还得跟前跟后的擦屁股,呜呜,都是妳……,妈的,乱想妳的,妳这死丫头!呜呜……」忍不住抹一把眼泪。
鼓鼓的一嘴巴,都是水月斋的红豆糕饼,「唔,还不错吃嘛,甜而不腻。」周诩抓过包装纸袋瞧了瞧,「高雄?还骗我是去出差,谁出差还会买小点心的?把妹就说嘛,不够意思的陆铿,妹子,妳说老哥我干么这么可怜ㄌㄟ?呜呜……」
陆铿烦躁的驾着车在深夜的台北游荡,想起琬琬觉得怅然若失,想起周诩觉得哭笑不得,想起莫莹……疯了,他好端端的想起那个不过是萍水相逢的人作啥?根本是无关紧要的多想。
把车子停放在路边停车格,陆铿决定到常去的那家酒吧里喝杯小酒,宽解他被周诩挑惹起来的不良情绪,宽解他今天的诸事不顺。
Mono mono的灯光,一盏小小的豆黄辉映着那深黑色的字体,不是特别起眼,在繁密的建筑群里有一种低调的静谧。
陆铿推开那水泥般的门,进入这阻隔后的别有洞天。
「好久不见。」吧台的酒保一看见陆铿就熟稔的对他打招呼。
「嗯。」陆铿话不多,只是轻应了一声,旋即坐在他常坐的那张椅子上。
「还是一样吗?」
陆铿点点头。
酒吧里的Silje Nergaar的歌声填补了空间的乏然,在酒精的作用下,伴一曲优美的歌声曲调,煞是惬意。
一杯纯威士忌放在陆铿面前,他轻啜着香烈的味道,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从心里。
喝一口威士忌,感觉精神都来了,「没有促销活动?」陆铿揶揄问。
又是一年一度的情人节了,2月14日好像总是在嘲讽着他们这些孤家寡人。
到了这一天,彷佛连单独喝杯酒、吃顿饭的权利都不被允许,因为全台北的餐厅、酒吧永远都在作着情人节的促销活动,标榜的是成双成对的团体活动,严格禁止单独行动。
要命的是,此刻时间已经跨过子夜,又到了2月14日──这洪水猛兽般的日子。
「幸好没有,要不然,全台北市区的单身男女可就真的没地方去了。」酒保打趣的说。
擎杯起手,「嘿,帮我跟老板说声谢谢,为我们这些人保留了这片净土。」
「周诩呢?怎么没吵着跟你出来?」
「我把房子送给他了,只求他别在我耳边叨絮。」
「明天不上班吗?你很少在非假日出来喝酒的。」
「体内的酒虫在作祟,蠢蠢欲动的等待喂食。」
「那你慢慢享受吧!」酒保咧嘴大笑。
Mono mono不大,几坪的空间一目了然,来的都是些熟客,各自沉尽在各自的世界里享受着悠然里的静谧,这儿不适合狂欢,只适合默默的啜饮一杯佳酿,默默的细想一些人生琐事。
忽地,陆铿隐约听到一个微弱轻柔的声音正跟着Silje Nergaar一起哼唱歌曲,他好奇的别过头去,顿时怔愣了半晌。
是那个女孩,那个叫莫莹的女孩,托腮靠在吧台上,迷离酣醉的眼神除了孤单还是落寞。
陆铿望着她,眉头本能的揪起,却久久没有说话。
「她喝了几杯了?」陆铿对酒保问。
停下手边的动作望着陆铿,「你认识?」
认识?见过面、说过话,这样算不算认识?
望着他不置可否的表情,酒保说道,「她来了好一阵子了,也已经喝了好几杯啤酒。」
感觉到目光的注视,她停下歌唱有点傻气的别过脸来,「很难听吗?」羞涩的掩着嘴,露出不知所措的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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