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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装饰品,两幅杜勒的作品高挂在壁上俯看着我们。素色的皮椅看起来非常的舒适。
迪拉特教授坐在桌前。靠近窗旁的一角,蜷缩在靠背椅中的是迪拉特的侄女。她是一个青春洋溢、脸型古典、穿着入时的小姐。老教授看到我们时并没有站起来,这是情有可原,他似乎觉察到我们都已经知道他的行动不便。马卡姆向他简单的说明了班斯和我在那里的原因。
“马卡姆,”教授静静地等着我们坐好。“这真是个无从说起的悲剧,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实在很遗憾,每次见到你,我都是高高兴兴的。你大概是要来查问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吧?现在就可以开始了,尽管问吧!”
巴托蓝特·迪拉特教授年约60开外,长年坐着研读书籍的关系,背脊已经有点驼了。脸庞修理的很干净,满头白发。眼睛虽小,但眼神锐利,直射人心。嘴唇分有些皱纹,一眼即能看出他是经年累月钻研学问的学者。面带固执坚定的表情;他的脸孔看起来很像个梦想家或是科学家。正如众所周知的一样,他是一个把梦想付诸现实的人。甚至现在,教授的外表也仍能反映出他内心的抽象作用,也许是罗宾的死又刺激了他多感的心灵吧!
马卡姆在讲话之前曾踌躇了一下,然后以非常礼貌的态度开始询问起来。
“教授,请你就你所知,尽量把这件悲剧的详细情形告诉我们。然后,我们再针对几个要点做进一步的探问,这样好吗?”
迪拉特教授伸手去取身旁的烟斗,装好烟丝后,点上火,以一种舒适的姿势坐在椅子上。
“我所知道的全部情形大约都已在电话中禀告过了。罗宾和斯帕林格今早10点左右来访。但是,因为蓓儿刚好去打网球不在,所以他们两人就在楼下的客厅里等。大约有30分钟的时间都能听到他们的谈话的声音,不久之后,两人就到地下室的俱乐部里去了。我坐在这里看了约一个小时的书,但是天气实在太好,我就起身到家里后面的阳台上去透透气。大概待了5分钟,我随意地向下观看,没想到就发现了这幕可怕的情景,罗宾的胸口有支射出的箭,仰躺在那里。我有痛风症,行动不怎么方便,但还是尽快地下楼,想过去帮他。可悲的是,那个男人已经死了。于是我就赶忙的打电话给你们。当时家里只有派因——管家——和我两个人而已。女佣正好出门买菜去了,亚乃逊9点就到学校去,蓓儿去打网球还没回来。我叫派因去找斯帕林格,但他已不见踪影了。于是我只好再回到书房来,在这儿等着你们。蓓儿在你们的部下抵达之前不久才回到家的,女佣比她稍晚些抵达家门。亚乃逊则要到两点钟才会回来。”
“除此之外,今早还有没有人来访过呢?譬如说不认识的人或其他客人?”
教授摇了摇头。
“只有德拉卡来过——你曾有一次在这儿见过他。他就住在我的后面,经常到这里来。——事实上,他大部分时间是来找亚乃逊的。他们两个人有许多共同之处,他曾写了一本书叫《多次之持续下的世界线》,德拉卡确是个天才,他的研究也有科学上的价值。不过,亚乃逊不在家,他只和我坐了一会儿,聊了聊有关王室天文学会远征巴西的事后,就走了。”
“那时大约几点钟呢?”
“大约9点左右吧。当罗宾和斯帕林格来的时候,德拉卡已经走了。”
“这不是很有趣吗,迪拉特教授?”班斯插嘴说道:“亚乃逊星期六一早就出门,他是到哪里去了呢?”
教授抬头看着班斯,锐利的眼神闪闪发光,在回答之前,他稍稍踌躇了一会儿。
“这并不有趣。亚乃逊平常的礼拜六都在家的,但今天早上,我要他到学校的图书馆去帮我查一些资料……亚乃逊——”他欲言又止。“正和我一起为下一部著述共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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