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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陪着他到梅多伦波利达剧剧院去欣赏歌剧。
第二天早上雾色深浓。卡里在7点半时叫我们起床,班斯打算和德拉卡见见面。8点,我们在书房暖炉前吃早餐。出发后的途中,因为塞车的关系,到达地方检察局已经是9点15分了。但是,德拉卡还没有到来。
班斯舒适的坐在皮椅上,悠然自得地拿出香烟点上了火。
“今天早上,大概要提起精神好好干一场。”他说,“要德拉卡把所知道的事都说出来,如果和我所想的一样活,那么,保险箱的号码就可以完全组合了。”
这句话还没讲完,就看见西斯飞奔进来,没有向任何人打招呼直接冲到马卡姆面前,两手举起,然后松弛地放下来,一副莫可奈何的样子。
“检察官先生,今天早上不可能对德拉卡进行询问——不只是今天,以后也一样!”组长说出令人意外的话。“昨夜,那个男人从家里附近公园高高的石壁上摔下来,头骨都折断了。到了今天早上7点时,才被人发现。尸体现在已经送进太平间……实在想不到会发生这种差错啊!”组长悻悻的坐在椅子上,看起来精疲力尽的样子。
马卡姆用一种想像不到的表情,看着组长。
“确实如此吗?”太意外了,不得不再问清楚。
“尸体搬走之前,到那里去看了一下。从办公室出来前一管区的派出所打电话告诉我的。已经清查过了,并尽量收集了所有的证据。”
“没有什么重大的发现。孩子们早上7点左右,在公园里发现尸体——那一带有很多小朋友,并且是星期六。因此管区警察很快的赶到,呼叫法医。根据医师的说法,德拉卡在昨晚十点左右,从石壁上摔下来——立即死亡。那个地方的石壁——76街正对面的地方——在运动场上方30尺以上,最高处沿着骑马跑道,从那里摔落头骨不折断才怪!小孩子经常在石栅上走来走去,实在太危险啦!”
“通知德拉卡夫人了吗?”
“还没有。我说我来处理这件事,不过,我先跑到这里来,听听你们的意见,看看该怎么办才好。”
“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
“让亚乃逊知道不是比较好吗?”班斯提议。“那个男人,多半必须负责善后的工作……真令人吃惊啊!马卡姆,这件事件,就像一场恶梦。德拉卡,是我们希望的重要线索,却在我们要让他有开口说话机会时,从石壁上滚落——”他讲到这里突然停住了。“从石壁上……”班斯不断的重复这句话,似乎想到什么似的从座椅上跳起来。“驼背的男人从墙上掉下来……驼背的男人……”
此时的班斯,好像是发疯了。我们看到他眼睛发直,仿佛是看到了穷凶恶极的幽灵,那种恐怖的表情,令人感到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终于,慢慢的朝着马卡姆,用一种几乎不是发自他本人的声音说着。
“又是一出疯子的闹剧——一还是鹅妈妈的摇篮歌……这次是《驼背的忧郁》!”
接着,是一阵惊人的沉默。组长突然发出开朗的笑声,划破沉静。
“班斯先生,这样说不是过于牵强附会了吗?”
“荒唐,荒唐!”马卡姆似乎不是很关心的样子,一动不动的盯着班斯。“你啊!你对这件事未免太过于敏感了,只不过是一个背上长瘤的男人,从公园石壁的最高处摔下来的意外事件而已。这是一件不幸的事情,在此时发生可谓是双重的不幸。”检察官走到班斯身旁,手搭在他肩上。“组长跟我会处理这件事。让我们来吧!这种事件我们已经看多了。你呢,还是像往年一样,到了春天就出外旅行,好好去休息吧。为什么不去欧洲走走呢——”
“啊!对啊!”班斯喘了一口气,虚弱微笑着。“海边的空气,对我一定很有益处。能使我恢复理智,使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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