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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要到校外去“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徐兄,如今我们相隔千山万水,音信全无,我只能遥祝你生日快乐!早日找到你梦寐以求的女孩!徐兄,你去年给我来的那封信我已经看了好多遍,你在信中说,“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我们一定会在相聚的!”我期待着我们的相聚,期待着与你开怀畅饮!
又是一个无聊的周末,我躺在床上看小说,晓曼在屋子里做清洁。大鱼来了,他说他们刚搞了一份针对民办高校的策划,他已经联系上了厦门的一所民办大学,问我愿不愿意一起去。“不过,”大鱼说,“对方要求我们乘火车过去,飞机票概不报销。”“操,从北京到厦门火车得三十多个小时!”我从床上坐了起来,边穿袜子边问大鱼,“有把握搞定吗?”他说,“五成把握。你什么时候能出发?”我没回答他,看了一眼晓曼,晓曼围着围裙站在窗户旁边,她一撅嘴道,“随你吧。”我和大鱼第二天便整装出发了,晓曼拉着我的身有些依依不舍,自从我们好了之后,我还从没有离开她太长的时间。我在站台上吻了她,她的眼圈有些红。
“火车驶出伟大祖国的首都,向着南国大地徐徐进发了!”大鱼的“临行感言”引来了周围旅客的一片笑声。我好在有这么一位善侃的旅伴,不然这种长途旅行就太闷了。大鱼在江苏读的大学;比我早一年走出大学校门。他念的是中文,但很少写东西。大鱼曾说他自己是“及时行乐主义者”,认识大鱼的人都说大鱼是一个“工作起来很有点子、泡起妞来很有办法”的聪明男人。“看得出晓曼对你很不错,”大鱼递给我一瓶矿泉水,“你对你们的将来有什么打算?”“如果我和她还有将来,”我喝了一口水,“我希望我能帮她实现某个愿望。”“你会在北京买房子吗?”“目前还动过这心思,我只知道房租都快交不起了!”“在北京你如果没有一套自己的住房,那种漂泊的感觉会更强!”“是啊,有时候漂得太久就会让人怀疑现实、怀疑生活。”“我可没有你那么深刻,我只是觉得房子是一个巨大的负担,特别是在北京这么一个高房价的城市。我们报社有几个哥们办理了按揭购房,从此便好像背着个房子活着,活得……”“活得像个蚂蚁似的!”我笑着接过他的话。他也笑了,“是啊,比蚂蚁还累!”
大鱼说,“房子、车子是都市人的强心剂,很多人,几乎全部的‘北漂’都是奔着那两样东西活着,他们是北京最活跃、最不知疲倦的一群人!”我笑道,“干嘛,你这开理论研讨会呢?”不过说归说,我认为大鱼讲的还是颇有道理的。大鱼在兴头上,“其实做业务并没什么不好,北京多的是机会主义者,收入的不稳定更加刺激了机会主义者的雄心壮志!他们比那些有稳定高薪的人更懂得生活的真谛,因为‘一成不变’的生活那只是活着!我说过,在北京混的人都很有优越感,这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使得北京像一个*强烈的男人,每时每刻都*着,顽强地要求着性高潮!”大鱼的言论引起了临座几位女士的不满,她们的代表走过来交涉,“先生,请你讲话文明点。”
晓曼(3)
火车每到一站;我和大鱼都要下到站台上伸胳膊踢腿活动几下;顺便再买些东西吃吃喝喝。在上上下下的过程中,大鱼和我们那节车厢的列车员混熟了,他甚至坐到列车员的小房间去和那个女孩聊天说笑。第二个晚上,我们补了两张软卧票,从硬卧车厢搬到了软卧车厢。很快,大鱼又和软卧车厢的列车员眉来眼去。我笑他“真是一条发情期的鱼”。晚饭后我们在“吸烟处”吞云吐雾,大鱼一根接一根抽得很紧,我说“小心把你的*点着了。”他说,“我现在欲望平平,列车员比空姐差多了。”他又说,“飞机进入平流层之后,机长可以启动自动驾驶程序,这时候他如果找个空姐在驾驶舱*,那种感觉肯定超爽!”我本想说,“驾驶舱又不只机长一个人”,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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