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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他自己說是只打架不撩妹,林小北想,這麼好看一張臉,剛轉學來六中就成了新校草,在廣城女人緣能不好?
他說他對男人凶,對女人更凶,偏偏所有溫柔都給了她。
他把頭埋進林小北頸窩,她垂眸看著他頭頂,想起這話就笑了。
疼痛中倉惶結束第一回 。
林小北看著他滿臉心疼和懊惱,終於信了。脫女人衣服再利索,真上陣就看出來了。
前一秒林小北還疼得直哭,見他這個挫敗樣,忍不住笑,被他瞧見,欺身捲土重來,非把她弄哭才罷休。
後來林小北哭就不是因為疼了。這人無師自通似的,撩得她渾身上下軟成一灘水。快感太強烈太舒服,她有些受不住,淚珠掛在睫毛上,輕輕顫了顫,漆黑的眸子望著這張年輕英俊的臉,忽然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如夢似幻。
林小北從回憶中醒來,卻仿佛陷入另一場夢境。
她在這場夢中浮浮沉沉,跟隨這個男人起起落落,在漫無邊際的欲望中尋求滿足,最後在幾近虛脫的滿足中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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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廷比林小北先醒,保持著側身從背後抱她的姿勢,靜靜躺了一會兒,支起胳膊撐在床上,吻了吻她額頭。
林小北睡得很熟。昨晚折騰半宿,累得夠嗆。她向來睡眠淺,一點動靜就醒了,這會兒他起床洗澡換衣服,都沒吵醒她。
在廚房煮了碗面吃下,煲了一鍋粥又煎了一個蛋,陸廷才離開。
剛到辦公室就聽助理說香港那邊出了點事,打了個很久電話終於解決。開會,討論,簽字,按部就班忙到下班,正準備回林小北那,父親的電話就來了。
照例是催他回家。
陸廷想了想,讓司機調頭往陸家開。
「終於捨得回來了?」久別重逢,這是父親對他說的第一句話。
陸廷早就猜到這個開場白,反應冷淡,叫了一聲「爸」就陷入沉默。
出乎陸廷意料,父親這回竟然沒提林小北。
他問了些生意上的事,又試圖打探兒子生活上的事。無論他說什麼,陸廷都含糊其辭應著,話很少,心不在焉。
父親的妻子徐至霖親自給他們沏茶,笑意溫婉看著陸廷:「你爸歲數大了,太愛叨叨。」
陸廷頷首,勾起唇角淺笑,當作回應。
表面功夫徐至霖做起來得心應手,這點陸廷早在十八歲就已經看透。
「彎彎繞繞說了那麼多,不就是想問阿廷有沒有心儀的對象嗎?人家才二十六,正當年,不著急談婚論嫁。你說是不是,阿廷?」徐至霖笑眯眯問道。
她跟父親朝夕相處,哪會不知道他跟林小北的事,這麼說無非就是彰顯自己理解他支持他,幫他找台階下。
陸廷心裡清楚,徐至霖巴不得他跟林小北好。
他跟林小北要是成了,就不用跟倪家大小姐聯姻了。等她親生兒子再長大些,娶了倪家二小姐,勢力非同小可,那時候,陸家這份產業,還輪得到他這個私生子來繼承?
陸廷眨了下眼,不作聲,面上也沒什麼表情。
晚飯一桌子山珍海味,陸廷吃著味同嚼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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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北醒來時已經快中午了。陽光被厚厚的窗簾遮擋,只順著縫隙透進一縷光。
撐著酸痛的身子坐起來,看了眼空空的枕邊,又抬頭看了眼牆上的鐘,發了小會兒呆,面無表情套上睡裙進浴室洗澡。
放滿一缸水,躺進浴缸,熱水浸泡著肌膚,神經放鬆下來,舒服了很多。
昨晚那人要得太狠,折騰得她到現在還腰酸腿疼。
那人犯起渾來收不住,那當口她又實在太舒服,怎麼都沒夠,後半夜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