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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也随了过来。
三人随意的围着桌子坐着,廉正嘘寒问暖了一番后又给书容带了个消息,说周玉堂今日来府衙辞了典吏一职,连着昭陵书院的学籍也一并退了,说明日便要回隆回。
书容听到说他辞了典吏一职时并无多大讶异,但听到说他连书院也辞了后便愣是惊了一惊,嘴里却只是哦了声,崇礼却表现得惊讶不已:“怎么就都辞了,昨日还在街上遇上他了呢!”
廉正望向崇礼道:“昨日你们遇上他了?”
崇礼答是,又说书容还与周玉堂一并喝了茶,廉正便又看向书容,书容心里慌了慌,面上倒是淡定,笑着说:“昨日打马回来,在路上遇上了,玉堂兄长正好在茶楼开了个雅间,邀我们一并喝茶,二哥因要回来做文章便没去,我因有些日子没与兄长相见,便带着二哥的跟班一起与兄长喝了两杯。”
廉正听罢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叹息一声,又嘱咐书容好生歇息日后风大的日子少出去打马后便带着崇礼走了。
书容待他们一走便抬手扶了额,头是越发的痛了,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也好,总算断得干净,且他虽辞了昭陵书院,不代表就不去其他的书院,像他那般的少年,不论是李曦还是阿玛廉正,都决然不会看着他断了求学之路的。
书容坐在桌子旁愣愣的发了片刻的呆,忽然觉得自己身体有些不对劲,想起淳妈妈这半年来时不时的提醒,书容大概猜着是何事了,遂赶紧的去了厕屋,果然是来了,招呼丁香给她递卫生用品,淳妈妈早就给书容备下了放在衣柜里,丁香便赶紧的给她寻了来。
书容很淡定的从厕屋出来,丁香在旁看着书容的脸色甚是佩服的笑说:“奴婢去年来时,当真是慌了几日的神,只以为自己的命就要没了,姑娘倒好,一副早就习惯了的样子,淳妈妈还再三叮嘱奴婢要好生与姑娘说解呢,如今看是不必了。”
书容能说什么呢,确确然是早就习惯的,只得打两声哈哈了事。
因着了风寒,又是初次来月事,小腹不舒服的很,精神更是不济,于是书容每天只做两件事,趟和坐,趟一下后又起身坐一下,坐着不舒服了又去躺着,委实颓废可怜。
崇礼姨娘因见书容身上不爽,特特着人扶了过来瞧书容,书容担心她路上有个什么闪失,又或者被人算计了去,连连叮嘱她不要到处走,崇礼姨娘笑着说是,两人说了会子话书容又着人将姨娘好生扶了回去。
因在病中姨娘来探望,是以书容身子大好后便也得过去瞧瞧姨娘,一是礼尚往来,二来书容也确实是好些日子没去那边走动了,是该去瞧瞧,这日三月初十,书容便领了丁香往姨娘的小院子去。
姨娘本是半个下人,不过是看着崇礼来才得以在这西北角分了个小小的院落,要说什么富贵漂亮,那断断然是谈不上的。
姨娘乘着天气好,正歪坐在院子里懒懒的晒着太阳,见了书容甚是欢喜,起身给书容行礼。蹲在一角上洗衣服的粗使丫头忙将衣服放下,两只净是皂角泡沫的手慌慌的往衣裙上揩了揩,起身去给书容搬了根凳子,又去里头斟茶。
书容扶着姨娘好生坐下,笑望着她凸起的小腹道:“三个多月了,姨娘孕吐的时段应是过了吧?”
姨娘笑笑,双手抚上小腹,说过了。书容点点头,又问:“姨娘胃口可还好?”
姨娘道:“比之当年怀二少爷要好些,但照旧是只挑酸的吃。”
书容听了喜,说:“人家讲‘酸儿辣女’,姨娘这一胎想来是个弟弟。”
姨娘笑得很是幸福,道:“不论是少爷还是姑娘,能平安落草,健康长大便是好的。”姨娘说着又与书容道谢,说如今叶赫氏对她的胎也是格外关心,生怕她有个什么,书容笑道:“额娘自然是关心,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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