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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笑道:“你平日是极少有事回额娘的,今日是个什么事?”
崇礼笑道:“说来只怕额娘笑话呢。”
叶赫氏笑道:“额娘又怎会笑你,说来便是。”
崇礼便恭敬的点点头,道:“儿子昨晚做了个梦,梦见生儿子的姨娘在屋里哭得伤心,儿子便问她,不过是软禁,如何这般伤心,可是怨恨额娘?”崇礼说罢顿了顿,叶赫氏听他说起姨娘,便知他又是来求情的,起先还不以为意,不过听到这儿倒又提了提神。
崇礼继续道:“姨娘说,额娘痛惜五妹,软禁她实在是情理之中的事,她不怨恨额娘。”
叶赫氏不经意的笑了笑,将身子直了直,坐得那是端庄典雅,一派主母风范。
崇礼瞅着叶赫氏的神情,也扯了扯嘴角,又道:“儿子便问她那为何那般伤心,她道她伤心的是她被下人冤枉,额娘又被下人蒙蔽了慧眼,实实在在不甘心,觉得辱没了钮祜禄家的列祖列宗。”
叶赫氏听到这儿斜眼将崇礼瞅了瞅,又对他道:“一个梦而已,当不得真,当日有人瞧见的,额娘可没有冤枉她。”
崇礼笑着点点头,道:“额娘向来英明,只是再英明也妨不了那么些爱惹事的下人,儿子也想着一个梦而已,当不得真,但那姨娘却是生育儿子的恩人,儿子便免不得要去查一查,这一查还当真叫儿子查出了个所以然来,儿子气氛难耐,本想直接去告知阿玛,求阿玛给做主,但因牵扯到额娘院子的人,便想着还是先来知会额娘一声的好。”
叶赫氏心里微微有些着急了,笑着道:“还真查了个由头来?倒是奇怪了,我院子又牵扯到了谁?”
崇礼道:“正正是五妹身边的妈妈,当日姨娘本是牵着五妹的,是那妈妈在后头特特推了五妹一把,五妹这才摔倒。”
叶赫氏听罢冷冷笑了笑,道:“照这么说,是那妈妈栽赃嫁祸到她身上了?倒是奇怪的很,那妈妈成日里伺候墨容,亲近不似旁人,她又为何要推墨容,她与姨娘向来也没有什么私怨,又为何要嫁祸给她?”
崇礼不解释,只望着叶赫氏笑道:“那这事儿子就不明白了,儿子一男儿,平素不管宅里的琐事,照理,额娘倒应该是清清楚楚的。”崇礼言下之意不难意会,讲白了就是说,你好意思问我?你自己做的事你不是一清二楚么?
叶赫氏脸白了白,察觉到自己的坐姿歪了,便又挪了挪屁股,正了正身姿,又道:“凡是讲个证据,没有证据,不要胡言乱语,若真是如你所说,那事情可是严重了。”
崇礼笑道:“儿子自然是有铁证的,不过儿子此番只是来知会额娘一声,事关重大,儿子觉得阿玛亲自处理才妥当。”说罢就起身给叶赫氏做个揖走了。
叶赫氏待崇礼走了立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乱了番阵脚后终于冷静下来,叫海棠去把崇礼姨娘请过来,再去把那妈妈捆了来,于是当日下午,叶赫氏当着众人的面实实在在演了一出好戏,书容装作什么也不知,从自己院子里捧了捧瓜子过去,一边嗑着,一边鉴赏着叶赫氏的演技。最后散场的时候,书容深深的感慨,当真是演技派啊!
崇礼姨娘当日便从困境中走了出来,说来书容算头一个功臣,崇礼当晚特特带了好吃的过来感谢了书容一番,书容瞅瞅崇礼食盒里的糕点,甚是失望的道:“二哥是不是也太小气了些,拿几个糕点就打发我了?”
崇礼呵呵的笑道:“知道三妹不介意这些,我便随便了些,味道还行,尝尝。”
书容咯咯笑着,拿起一个尝了尝,还是很嫌弃的道:“没有淳妈妈做的好吃。”
崇礼笑说:“那是那是。”
两兄妹于是又说说笑笑了番,崇礼这厢聊得开心,却不知道西厢的院子里,白日被她拽着要挟的那姑娘,如今正顶着呼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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