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頁(第1/3 页)

&ldo;無所謂。&rdo;

大造說了一句&ldo;等一下&rdo;，人就不見了。過一會兒，只見他手裡拿著兩罐罐裝咖啡，一罐遞給守，說：&ldo;很燙喔。&rdo;

兩人沉默地啜飲著咖啡。

&ldo;給你們帶來很多麻煩。&rdo;大造小聲地說道。

&ldo;我什麼也沒做。&rdo;

沉默了一會兒。大造喝完咖啡，把罐子擺在腳邊，說：

&ldo;你這陣子好像沒去學校吧。&rdo;

守把正要喝下的咖啡咳了出來。大造伸手輕拍他的背。

&ldo;嚇我一跳，&rdo;雖然咖啡還噎在嘴裡，但總算能開口說話了，守問道：&ldo;你怎麼知道？&rdo;

&ldo;今了天回家時，媽外出去買東西那段時間，大概三點鐘吧，學校打電話來了。&rdo;

守全身冒出了冶汗，說道：&ldo;幸好是姨丈接，是誰打來的？&rdo;

&ldo;一個自稱是岩本老師的人要我轉告你，明天到學校去，到了學校後立刻找他……，就這件事。&rdo;

是哪一件事？守心想，知道真的小偷了，還是……？

已經決定處分了嗎？

&ldo;姨丈，我沒去學校，不是因為你。&rdo;

大造眺望著河川。

&ldo;真的，完全是其他的理由。&rdo;

守說明狀況時，大造一語不發。等守說完後，他才不疾不徐地問：

&ldo;以後會怎樣？&rdo;

&ldo;不知道。不過，岩本老師不是輕率行事的人，明天我一定會去學校，聽他怎麼說。&rdo;

兩人沉默地眺望著對岸巴士公司的大招牌，一輛大型巴士正要駛入車庫。在這樣的深夜，還有觀光巴士行駛呢……，守心不在焉地想著。

&ldo;守也很難為呢。&rdo;

大造終於開口了：&ldo;雖然還是個孩子，真難為你了。&rdo;

望著姨丈的側臉，守知道姨丈在想什麼，說道：

&ldo;真紀姊已經是大人了。&rdo;

&ldo;是嗎？&rdo;微笑了。

有沒有我的電話？她問這件事時，那看起來稍帶膽怯的臉，

（終究還有一些事是無法挽回的……）

&ldo;已經不能再開車了。&rdo;

與其說是說話，不如說話像自動掉下來似的，大造喃喃地說道．

&ldo;嗯……駕照暫時會被吊銷吧。不過，要稍微忍耐一下吧。&rdo;

&ldo;不，不是那意思。&rdo;

大造緩緩說著，點上煙，失神地說道：

&ldo;做這個行業到現在，從沒發生過車禍，姨丈也很自滿。&rdo;

&ldo;很厲害的呢。&rdo;

&ldo;但是，這次車禍因為姨丈的關係死了一個人，還是個年輕的小姐。如果她還活著，將來下知道還有多少快樂的事等著……&rdo;

那倒不盡然……，守心裡如此想著。

&ldo;姨丈到現在從沒出過車禍是因為運氣好。但我把這點忘了，慢慢自滿起來，所以才受到這種算總帳似的懲罰。我無法不這麼想。那晚，姨丈心情很好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