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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童聖延終於從代照辰口中得知裡面這些彎彎繞繞的時候已經遲了,他在心裡罵這是什麼傻逼流程,敢情他來這地方是坐八個小時當群眾演員。他哥讓他見世面,就是見這種世面?
代照辰試探著問他:「……你真不知道?」
童聖延絕望地搖頭。不知道,想都沒想過這一層。好在其他人好像一時半刻也沒反應過來,都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現在沒人敢輕舉妄動,一個個都在猜他的來頭和他的目的。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大概是又要去煩童鍾月了。他回國才一個月,就得麻煩他哥替他擦屁股。不知道這波平息之後,他哥會不會一腳把他踢回美國,讓他最好施展神通去禍害好萊塢。
「之後還回美國嗎?」代照辰問。
「不知道。」他心不在焉,「不過一時半會應該也回不去了吧,那邊的家當我都搬回來了。」
「挺好的。之後約你吃飯方便。」
「行啊。得看我過了今天還有沒有命吃。」他慘兮兮地開玩笑。
他手裡多了個獎盃,感謝他為這一次公益事業貢獻力量。工作人員小心地和他接洽關於匯款的事宜,又問他拍品要為他送到什麼地方。他可不想天天對著這玩意,就報出了父母家的地址,順便把獎盃也還給工作人員。這獎盃不知道是什麼做的,沉得要命,掄圓了砸人能當場砸死一個。他說這個也幫我一起寄走吧,太重了,謝謝。
晚宴的菜都不對他的胃口,一道道冷盤吃得胃裡發冷。當然可能除了他之外,也沒有人來這種地方的目的是吃飯。他放下筷子,起身去洗手間。
然後他便在洗手池那裡的鏡子前見到了徐翼宣。
他知道他可能應該表現得更驚訝一些,比如說,他竟然在洗手間的鏡子前見到了徐翼宣!但事實上他並沒覺得怎麼驚訝,就好像他已經提前預料到,今天他必然是會和徐翼宣見面的,不是在這個地方,也是在其他地方。徐翼宣也看到了他,比他更從容,不僅不驚訝,還對他好像很友善地笑了一下。
笑你媽,笑個屁。童聖延惡狠狠地想。他終於近距離看到徐翼宣今天的臉,公益晚宴,造型師刻意在給他往成熟的方向裝扮,劉海梳起來露出額頭,竟然也很適合,他是不是就沒有不好看的時候?
「你怎麼來了?」徐翼宣問。真爛的開場白,童聖延想問回他,你問的是我怎麼來了晚宴,還是怎麼這個時候來上廁所?他打開水龍頭洗手,輕描淡寫地說怎麼了,你能來我就不能來啊。你是來丟人現眼的,我是來花錢的,對不對?徐翼宣低下頭笑:「當然可以,還可以花掉兩百六十萬。」
他在諷刺,童聖延馬上被點著,眼神自下而上把他掃過一遍,恨不能削下他一層皮肉。「對啊。」他說,「他媽的我兩百六十萬買你。」
第32章 3
這鬼地方的洗手間裡有沒有攝像頭?
童聖延抬頭匆匆掃了兩眼,什麼都沒看到。有就有,他懶得管了。就像桌上有一排杯子,已經打碎了一個,其他的再碎也就無所謂。如果未來橫豎都要被踢回紐約,那現在只犯一種罪就虧大了。
他把徐翼宣摔在洗手間的隔板上,旁邊最好沒有人,有人也最好自己滾出去。如果是個狗仔記者怎麼辦?他們拍到了不能見人的視頻照片,就會過來找徐翼宣談判,否則他們就會把不能公開的東西公開出去。正好,有麻煩大家一起擔,這件事因徐翼宣而起,他休想置身事外。他甚至在想,如果狗仔一個個嗅覺那麼不敏銳,那他就親自來拍。
徐翼宣沒有反抗,好像他早就預料到眼前的事一定會發生。又或者他根本無所謂,無論是他被塞進箱子裡面,還是其他人塞進他裡面,對他來說都是同一種進入的意味。他這種人,是不是對他做什麼都可以?是不是無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