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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了“通玄明素弘道法师”席应真的眼缘,拜其为师,学习阴阳术数。
姚天僖倒也争气,勤学好问,天文地理无所不长。唯一不好就是跟着方外之人学习,养成了清冷的性子,除了有一个大大咧咧的沈富做朋友,其他人包括他的兄弟姐妹都不愿意跟他亲近。
沈家本是商贾家族,偏偏沈受了姚家影响,不甘心永远低人一等,逼着几个儿子也要奋发图强,将来在政治上能占一席之地。不得不说,沈很有前瞻,他早就明白了“光有钱没有权不行”的道理。
然而沈富无心向学,他骨子里对金钱的热爱超过了自己父亲,他最喜欢的就是数钱数到手抽筋,最讨厌的就是背之乎者也,看见书本就头痛,他甚至还在夫子的背上画了一个“铜钱衫”,气得夫子把他赶出学堂。
如今沈富跟着姚天僖突然变得如此好学,令沈眉开眼笑,赞声不断,“姚兄啊,还是你家天僖懂事,把我家小三儿引向正途,这孩子跟他弟弟相处都懂得孔融让梨了。”
“彼此,彼此,我家天僖现在的性子也活泼了不少,昨天还给我讲了你家沈富撒尿自救的事情,看不出来沈富侄子如此聪明。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我儿就是聪明,他想的的方法一般人还真想不到呢。””沈得意洋洋地大笑,转过头就暗骂道:这混小子咋没给老夫说撒尿自救的事呢?
同样的话题也在清风苑响起。
“不许再笑了!”撒尿自救的当事人此刻面红耳赤地咆哮道:“你们怎么可以把自己的欢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他一指马秀英,“你答应过我不告诉别人!”
马秀英摊开手,耸耸肩,“我说了吗?是袁兴说的好不好?”
“没有你的同意,袁兴会乱说吗?”沈富愤愤不平地再一指姚天僖,“你答应过我不笑的!”
姚天僖眉眼弯弯,忍俊不禁,“你一定看错了,昨夜我睡觉落了枕,今日面部有点瘫滞。”
袁兴憋着笑,小鸡啄米猛点头,“嗯嗯,我也落了枕。”
“你们……”沈富一人难敌三口,气急败坏,“你们知道就行了,居然还说给姚伯父听,姚伯父又去问我爹,现在我家上下都知道了。早上四弟递给我一个花瓶,我问他干嘛,他居然说怕我憋不住,带在身边备用……”
马秀英笑得眼泪直流,“沈富啊,回去告诉你四弟‘英雄不问出处,一切皆有变数,找到自救出路,管它憋不憋住’。说真的,我个人非常佩服你,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想到这种自救办法,换成旁人说不定都遭了毒手。”
姚天僖击掌赞道:“把不可能变成可能,把绝境变成顺境,非小富不能为也!”
袁兴马上附和道:“沈少爷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少爷,大难不死,将来必有后福。”
沈富一听得意洋洋,怒气渐渐平息,也不再纠结此事,问马秀英,“你怎么尽看一些治国策、战国论的书籍,一个女孩子家家看这些书做什么,难道你想做武则天?”
“我可做不了武则天,能做到长孙氏那样就不错了。”马秀英回答得理所当然。
“呵,志气还不小啊,难道你将来也想当皇后?”沈富意有所指地瞟了姚天僖一眼。
马秀英掷地有声,“非我所想也,乃是天所为也!”
沈富匪夷所思,张嘴怪叫:“天所为?怎么可能!”
马秀英像看白痴一样看着着他,“你都把不可能变成可能了,我为什么不行?”
“说得也是。”沈富嘴上应道,心中却不相信马秀英的话,但还是很佩服马秀英的豪情壮志,确切的说是佩服马秀英的厚脸皮,别的女子只敢在梦里做做皇后,马秀英却能大言不惭地喊出来。可是马秀英如果真闹着要做皇后,天僖怎么办?他悄悄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