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现在会束发了(第1/2 页)
阮桉晋惨叫一声,毫无形象的在地上打着滚。 椋笙涨红着脸,慌慌张张跑到屋外。 月明星稀,摇曳的烛火下,少年侧身躺在地上,价值百金的天丝红袍被蹭的一片狼藉。 阮桉晋单手撑头,颇为无赖的朝椋笙眨了眨眼。 “椋笙,你也是会担心我的,对吗?” 那一刹,椋笙仿佛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万千星辰的绽放,绚丽美好的让他心动。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不然怎么会产生阮桉晋喜欢自己的错觉。 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他逼着自己冷静,面上无波无澜。 “你不是有了新人吗?怎么又到我这里来了?” 少年眼底划过一丝受伤,委委屈屈的朝他伸出手。 “你都不会心疼我吗?我刚才摔的可疼了。” 那模样,像极了讨糖吃的稚童。 鬼使神差的,椋笙伸手拉了他一把。 哪知这人得寸进尺,像块牛皮糖般黏上了他。 他拱啊拱的往椋笙怀里钻,手灵巧的探进了他的衣襟。 椋笙自是不愿妥协,稍一推拒,便听到他在自己耳边‘嘶’的倒抽一口凉气。 “椋笙,我摔得好疼,你替我看看吧。” 椋笙耳根软,若是来强的,他能拼尽一身傲骨,若是像阮桉晋这般来软的,他却是毫无招架之力。 迷迷糊糊的就被阮桉晋哄上了榻。 衣衫剥落,他找了半晌,才在阮桉晋的后腰找到一块红痕。 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上了当,椋笙翻身就要下去,阮桉晋哪肯轻易放过,连骗带哄的拽着他的袖子,可怜兮兮道: “我一想到你会难过就迫不及待的来找你了,你为什么就舍得我难过呢?” 椋笙差点就被他这话带到沟里,转念一想,事情哪能怎么算? “你知我会难过,为何还收他入府?” 闻言,阮桉晋一骨碌爬了起来,像只饿急了的狼,将他扑倒在地上。 椋笙被撞的肩胛骨生疼,正欲生气,却见阮桉晋喜滋滋的蹭上他的脖子,音调上扬似带着得意高翘的小辫子。 “你果然醋了!” 醋了吗? 当然不是,他只不过不想便宜了其他人。 椋笙没有直接否认,用了些力将阮桉晋从身上推开,施施然起了身,又理好了衣衫。 他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忽略那道始终跟随着的炙热视线。 “阮桉晋,你到底想骗我,还是想骗自己?” 门‘吱呀’一声被合上。 阮桉晋收起情深一片,木着脸起了身,他将衣衫穿好,舒舒服服的躺回榻上,被褥上全是属于椋笙的独有冷香,凉薄的如同那人,怎么也捂不热。 翻了个身,阮桉晋背对着房门,桃色唇瓣溢出一声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轻嘲。 “死没良心的,到底是谁在骗谁...” 溯风居不止一间屋子,将主屋让给了阮桉晋,椋笙径直去了左厢房。 收拾好后,已是亥时。 他和衣躺在榻上,辗转反侧,始终不得安睡。 应该是认床了吧? 他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强行闭眼假寐。 时间一晃来到了子时。 门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紧接着,虚掩的窗棂被推开,一道黑影翻了进来。 椋笙虚眯着眼,瞧见朗朗月华下,阮桉晋蹑手蹑脚,做贼般来到了他的床前。 莫非这人还贼心不死? 椋笙赶紧闭眼装睡,等待阮桉晋接下来的动作。 身子一轻,他被抱了起来,似乎怕他冷,阮桉晋还捞了穿被子给他裹了个严实。 椋笙缩在被子里,虚眯的视线只能看见朦胧月光下阮桉晋那微滚的喉结。 他嗓子眼一时发干,不由的咽了咽口水,暗自琢磨。 这人究竟要干嘛? 又过了一会儿,椋笙重新被安置在榻上,阮桉晋轻轻的躺在他身旁,手一搂,腿一夹,睡姿极差的抱着他睡了过去。 椋笙掀开眼皮偷偷看了过去。 阮桉晋呼吸绵长,睡的正香。 他嫌弃的将阮桉晋的胳膊腿儿从身上挪下,犹豫了一会儿,没有起身离开。 本以为这将是个难熬的夜晚,注定无眠。 谁知在绵长的呼吸声中,他异常安心,不知何时也睡了过去。 什么认床?说来他到阮府也才一个多月,他认的真的是床吗? 椋笙不愿深想,也不敢深想。 次日清晨,溯风居的主屋迟迟没传来动静,伺候梳洗的丫鬟小厮静静守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