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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任聰擼著袖子就要上,被周尋拽住手微微一笑:「人和狗沒有什麼好爭論的,讓著點吧。」說完拉著罵罵咧咧的任聰走了。
謝非還在沾沾自喜覺得自己贏了,寧星意嫌棄地撥開他肩膀:「傻逼,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離我遠點兒。」
謝非茫然半晌,終於明白過來。
「操!」
未免再次發生上次的事情,除了顧暉之外還新派了一個教官過來配合,脾氣性格挺溫和,訓練時還會給予指導,比顧暉那個高壓教育好太多了。
學生們總算從叫苦不迭里添了幾分興趣。
寧星意離不開學校,也聯繫不上陸珩姜,生怕因為自己連累他,只好利用休息時間去找顧暉幫忙:「你能不能幫我去看看陸珩姜在不在學校?我好幾天聯繫不上他了,徐徹說他沒去學校。」
顧暉冷冰冰道:「分手了?」
「才不是。」
「別嘴硬,一個人經常不聯繫你,玩兒消失就是冷暴力想分手的意思,知趣一點自動離開吧,別去糾纏了。」
寧星意:「你不幫我,那我翻牆出去找!」
顧暉一下樂了:「去,這牆四周都是電網,你爬上去一秒鐘就能電得外焦里嫩,你的寶貝兒再見你可能就是太平間了。」
寧星意都快上火了他還開玩笑,氣得頭疼。
「你怎麼跟小孩兒一樣,我媽怎麼沒把你打死!」
顧暉橫了他一眼:「少拿你媽壓我,再吵我就一槍崩了你。」
「崩,崩完了你去幫我看看陸珩姜上哪兒去了。」
「沒空。」
顧暉這幾天都在外頭忙,陸行雲自從那天進了市政大樓就沒影兒了,還是陸珩姜過來找他轉交手環才知道是因為當年給他縫的那個哨兵腺被帶走調查了。
他好不容易拿到探視權,結果他根本不見自己,氣得他都想衝進哨兵管理局把他弄死,但知道陸行雲表面看著溫柔,其實性子壞的離譜,自己要是真的魚死網破非鬧崩不可。
陸行雲直到現在還沒承認他拿了哨兵腺,一是為了保護他,二是一旦爆出來事情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他在創造時間,等自己去救他。
陸珩姜交給他的除了手環,還有一份證據是指認當年臥底事件的那個上線,不過他現在已經坐上了哨兵管理局的高層,想要動他不是那麼簡單的。
他手上還有陸行雲,顧暉投鼠忌器,不能硬碰硬。
陸珩姜身上有傷,交代他不要告訴寧星意,這段時間也不打算見他,等事情解決了再說,但他能看的出,他其實做好了永遠不見寧星意的準備了。
哨兵的五感極度敏銳,輕而易舉從陸珩姜的眼神里看出變化,從剛剛到訓練基地時的莞爾含笑到現在的空無一物,像極了見他最後一面的弗奈。
他說陸蔚然答應了幫他們,顧暉不信,但為了陸行雲也別無他法。
顧暉:「之前你讓我查的人已經查到了,大部分全都死了。還有幾個活著的不樂意出來作證,我也沒辦法強求他們。」
寧星意早知道這樣的結果,他去找過幾個人全都是閉門不見,甚至改名換姓說根本不認識這個人。
他不難想像這些人曾經歷過什麼,不願意打破平靜的生活也能夠理解,畢竟仇恨是很私人的事情,不能要求別人和他一樣為父親平反。
顧暉手上空有證據卻欠缺一個契機,想要扳倒一棵大樹不是那麼簡單,也是因為這樣才這麼多年都沒有辦法動手。
「好煩,要不然你去一槍崩了他們吧。」
顧暉斜了他一眼:「怎麼?不是那個說要用法律的武器來打勝仗的你了?」
寧星意有時候覺得顧暉的辦法真不錯,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