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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珩姜的精神觸手與他本人是100聯結的,痛感他會感受到,快/感也一樣,他釋放出精神力將人籠罩的瞬間,拇指在寧星意的手腕內側微微用力一揉,感覺到他哆嗦了下,於是往前理出手指,在指腹上輕輕畫圈。
寧星意氣息微亂,覺得有燥熱從未知的地方升起,艱難的咽了下唾沫。
手指縫是最整隻手最細緻的地方,此時被人寸寸揉過,慢慢滲出一層汗漬,潮/濕又黏(糊),他忍不住動了動手指,卻被陸珩姜握得更緊,兩人指縫相交幾乎連空氣都無法滲透。
他從來不知道,被別人揉個手都會有這樣的感覺,呼吸慢慢亂了節奏,雙膝微微發軟站不穩,被陸珩姜扶住腰坐下來。
「不用忍,接下來你忍不住,結果都是一樣的還不如現在就出聲。」
寧星意微紅著眼角瞪他,一開口卻是斷斷續續的艱難喘氣:「放、放屁!我要是能忍得住,你喊我、喊我爸爸。」
陸珩姜:「喊你祖宗都行。」
寧星意死死咬住牙接住他的挑釁,但卻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神經都好像被人一根根從血肉里剝出來,晾在陽光下任人觀賞。
那種極致的舒適同時醞釀出不安,讓他下意識攥緊陸珩姜的手,感覺到一隻手順著他的尾椎往上,如同逆著皮毛往上,帶來絲絲縷縷的戰慄。
寧星意牙齒打顫,每個細胞以及每根神經都在叫囂著讓他發出聲音,仿佛有一個聲音在他的腦子裡引領,別忍著,叫出聲。
陸珩姜的拇指按住尾椎那根略微尖銳的骨頭,與他較勁一般用力揉,同時那無數根精神觸手纏住了寧星意的手腕、脖子、腰,甚至連他的腳腕都被精神觸手纏住,在白皙皮膚上照出藍瑩瑩的光芒。
精神觸手顯然不僅止如此,磨蹭夠了便張開了一張張小口,咬住他的耳垂,探入他的指縫,像個嬰兒在汲取食物。
頸側的皮膚最脆弱,神經也更多,精神觸手的觸碰帶來極致的舒適同時也最難以抗拒的戰慄,寧星意幾乎忍不住它們所賜予的極致。
偏偏陸珩姜的手指還在興風作浪,讓他感覺尾椎以下都不是自己的,軟的幾乎要癱倒在他懷裡,事實上也已經這樣了。
「我接下來要把你的精神體引出來,你跟著我的精神力驅動,不要排斥我。」
寧星意用力深呼吸,勉強維持冷靜,但手指的顫動還是讓他很清楚的明白嚮導並不是他想像中的那樣,靠著哨兵保護。
強大的嚮導,足以驅策哨兵。
片刻後,一頭金虎在腳邊浮現,沒等寧星意反應過來,陸珩姜的精神力已經將它籠罩,下一秒,他忽然鬆開了手。
寧星意一愣。
陸珩姜握住金虎尾巴,輕輕一揉。
寧星意猝不及防溢出一絲輕吟,黏的他自己都愣了,但沒等他將這種感覺強壓下去,陸珩姜已經攥著金虎的尾巴,進而到了尾椎。
精神體與本人的感覺是完全一致的,寧星意無差別感受到了來自金虎的極致舒適,那雙白玉似的手指陷入金色皮毛之中,若隱若現。
寧星意隱約覺得自己恍惚生出了一條尾巴,此時正被陸珩姜握在手裡,反覆揉捏。
他實在受不住這樣的幻想,也受不了自己這樣弱勢,用力一咬牙,金虎猛地嘶吼一聲,咬住了陸珩姜的手。
陸珩姜手猛地一顫,即便精神體咬他不會流血但痛感是無差的,他額頭瞬間布起一層冷汗,甚至順著額角流下來,在脖子上留下一道水痕。
他抿住唇硬是沒有發出聲音,讓金虎咬著手掌,同時低聲說:「不許咬我,想辦法控制住自己的精神力,趴好不許動。」
前半句跟寧星意說,後半句跟金虎說。
寧星意呼吸紊亂,努力睜了睜眼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