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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檀同他無話可說,反正到時候他見了兄長, 就自然心死的透透的了。
葉華年是個反骨的性子,打心眼兒里佩服的人不多,裴郁卿算一個。
上卿府的馬車, 一眼可見一個鏤玉墜字裴。
秦書坐在車裡從頭到尾盯著手上的閒話本子,半個眼神也沒分過身旁的人。
裴郁卿從上車就看著她,現下終於忍不住道,「殿下,該翻頁了。」
「要你多嘴。」秦書嗔他一眼,語氣不善。
她今天氣性似乎挺大。
裴郁卿笑意微深,目光繾綣,「殿下翻臉倒是比翻書快。」
昨夜明明還挺溫柔的。
秦書壓根就不想看見他,一看見她心情就十分複雜。
昨夜他就那麼捧著她的臉俯身低頭吻下來,她沒躲是被他蠱惑了
她那一瞬很希望的是,他記起了前生的一切。他們兩個那一生,哪怕有一個人敢這般往前一步,或許結局大抵都會不一樣。
可是沒有了,都過去了。只她一人背負,也好。
不過昨晚那個吻
悔矣悔矣。
這算老牛吃嫩草嗎
呸!她才十七歲,裴狗賊才是老牛吃嫩草,便宜死他了。
秦書一個字也沒看進去,神遊太虛,裴郁卿何時傾身過來也沒察覺。
她細微的神色變化都看在他眼裡,「殿下,我今晚能回房睡嗎。」
她昨夜當真不留情面地將他關在了房門外,分明前一刻還纏綿悱惻,你儂我儂。不過有了前車之鑑,裴郁卿承受力強了不少。
秦書推開他,拿話本子指著他,「裴卿,本宮一次次原諒你犯上作亂,望你莫要不知好歹。」
裴郁卿漫然地喔了聲,「那倘若微臣以後再親殿下」
「把三從四德四個大字抄一百五十遍。」
秦書淡漠地看著他,「昨晚也算。」
「那倘若親一下手」
「一百遍。」
「脖子?」
「兩百。」
裴郁卿微微挑眉,目光往下,以此類推的話
「放肆。」秦書一把將話本朝他丟過去,「膽敢生不軌之心,摘了你的腦袋。」
他年輕時原是這般厚顏無恥。
一路到了溫府,秦書顧自跳下車,裴郁卿扶了個空。殿下連獻媚的機會也不給,好生絕情。
許多大戶人家下轎會踩人凳,秦書素來下不去腳踩在別人的脊樑上,父親也從來沒有。令她身心坦然的是,溫府也沒有這樣的規矩。
溫庭之遠遠見到上卿府的馬車,下了階去迎,「殿下。」
他如今見了她抬袖喊一聲殿下,比最初親近了許多。秦書笑道,「溫大人生辰吉樂。」
溫庭之微微頷首,如玉眉眼。
裴郁卿隨之而來道祝詞,唇角攜著意味不明的笑,「溫大人身上的沉檀薰香,似乎繚繞縈縈,好聞的緊。」
溫庭之看向他,微微揚眉有些莫名。
秦書:
氣氛微妙之際,一道響亮的嗓音打破了這份一瞬的寂靜。
「媳婦兒!」
秦書偏頭看,就見葉華年興高采烈地過來。
他就知道今天能見到她。
秦書皺眉疑惑,「你叫我什麼?」
「媳婦兒。」
「」
葉華年一臉什麼都明白的神情,牽起她的手,「媳婦兒,我已經知道你的名字了,你不用瞞我了。我知道你喜歡我不好意思開口,沒關係,我這兩天就去你家提親你啊——」
秦書嫌棄地瞅著他,葉華年的手被裴郁卿搭住腕子,沒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