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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未來夫君 他不會是害羞了吧?
秦書繞有趣意地看了看靜嘉,漫不經心道, 「靜嘉公主,既然知道裴大人是本宮的駙馬,那就該注意稱呼規矩。」
「本宮是你皇長姐,那就該喚裴大人一聲姐夫。怎麼,覬覦姐夫這等傷風敗俗的事情,你堂堂公主總不會做的出吧。」
靜嘉睜大眼睛,被她的一句傷風敗俗說的雙頰羞紅,她羞憤地捂臉跺腳,「納蘭令珩!你、你你你胡說什麼!」
秦書挑眉道,「你一口一個裴哥哥,當我聾了不成?你肖想本宮的駙馬,難道不就是覬覦你姐夫嗎。」
「你!我跟你拼了!」靜嘉說不過她,撲過來就要跟她大打架,秦書靈巧地躲過,她這說不過就動手的毛病還真是一如既往。
「放肆!」秦書指著她喝了一聲,靜嘉毫不畏懼地衝過去追她,「放什麼肆,你不許跑!」
秦書見她誓不罷休的架勢,拎著裙擺轉身就跑,哪能真站著被她追上。
裴郁卿看著遠處笑容肆意,朝如黎陽的納蘭令珩,心口漫入泠泠湖水一般,潤之肺腑。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秦書,可隱約心悸之下,竟還生出幾分酸澀苦意。好似這樣的笑容,是他錯過一生的珍寶。
夕陽漸斜,餘暉落幕。
秦書在無意間與靖侯世子擦肩而過時,前世往昔層層翻浪勾起。
御花園四處擺著點心吃食,酒肉果脯,應有盡有。
靜嘉正拉著裴郁卿尋好吃的,秦書看著她出神一瞬,目光微凝。
即便這輩子不想理那些亂糟事,靜嘉何其無辜,她無法坐視不理。
秦書思忖片刻,過去喊她,「靜嘉,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靜嘉回頭看她,難得好好說話,「有話就說嘛。」
裴郁卿看了眼秦書的神情,頗識眼色地回手道,「微臣先行告退。」
「別。」靜嘉拉著他的衣袖,誠懇道,「裴哥哥有什麼不能聽的。」
她無意避開裴郁卿,秦書無奈作罷,靜嘉這會兒正是對裴郁卿一心不二的時候,她若是把他趕走了,這小妮子估計連話也不肯聽她說了。
反正此事也無關朝政緊要,裴郁卿聽就聽吧。
他在也好。
既然有他在,秦書便直接看向裴郁卿道, 「裴大人可認得靖侯世子許辰良?」
裴郁卿沒料到她忽然問自己,微愣了一瞬,緩過神道,「自然認得,靖安侯乃先帝所封,雖是個虛職,名望卻也不減。」
「是,許辰良仗著這個封號,干下的混帳事也不少,我想裴大人也清楚。」
秦書說著看了看靜嘉道,「靜嘉公主乃皇后所出,陛下也愛重。若成了她的駙馬,裴大人覺得,會有什麼好處?」
裴郁卿看向靜嘉,順其自然接話道,「自然不會徒有駙馬虛稱,如今新編的慶川軍,尚未有歸置。」
他說完,似了解到什麼,微微眯著眸子看向秦書。
好歹也是二十年夫妻,見他這副表情,秦書便知道他明白她想說的話了。
她正色回望他,「所以,裴大人可有良計?」
「我如何知曉此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靜嘉公主無虞。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是嗎。」
靜嘉聽他們一來一往地說話,一句也沒聽進去。不高興地扯了扯秦書的袖子,「喂,你不是說有話要和我說嗎,怎麼跟裴哥哥聊上了!」
秦書眼風掃向她,「我同我未來夫君講兩句話怎麼了?」
「你你不要臉!」靜嘉氣的跺腳,憤憤咬了一口花糕,「那你們到底在說什麼,什麼慶川軍,什麼靖侯世子?」
裴郁卿原本微凝的眸子被她一句『未來夫君』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