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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樹林另一處,一列黑衣人潛伏在蔥蘢的樹上,與黑夜混為一體,周圍都是死寂一樣的氛圍。
其中一個人說道:&ldo;這是江湖上有名的講武堂,高手如雲,月使讓我們找的那個女的,會不會有可能在裡面?&rdo;
另一人道,&ldo;即便不在,裡面的人肯定有人知道那個女人的下落,隨便抓一個來問問便是。&rdo;
&ldo;只是不知道月使為什麼要找那個女的?&rdo;
&ldo;呵呵……陳年舊事被抓到後那女的要慘了,月使定然會好好折磨折磨。&rdo;
這些黑衣人幾句談論之後便覺無數細針從前方飛來,登時迅速上掠。黑暗中飛來兩個身影,沖了過來,伴隨著如刀鋒一樣的厲聲:&ldo;你們是什麼人?&rdo;
每個黑衣人整個頭部也都被罩在黑布中,只露出一雙眼睛。只看那雙雙眼睛,直讓人看得脊背生涼‐‐那是完全沒有生氣的眼睛,可怕地如同惡靈,在夜色下,眼球泛著唯一的白。
頃刻間,淡涼的月下打鬥聲又起。
一個白色的身影在不久後飛掠過來,看清了對面,啊地一聲叫出來,&ldo;乘風?&rdo;
白羽琳飛到乘風身邊,沒有來得及問就被一人的鐵手抓到肩膀,頓時如斷了線的風箏急急下跌,摔倒在地。
乘風抽空看了一眼,不知道要說什麼,回頭聲音一提高:&ldo;他們是辟天教的,快去叫人!&rdo;
白羽琳面色猛地一白,辟天教三個字如三擊重錘猛地敲在她心上,腦袋嗡嗡作響。她沒有立刻回身,而是觀察黑夜中的那些黑衣人,心中複雜。
&ldo;你們講武堂的姑娘還有這麼木的啊?&rdo;在另一處激鬥的奇師兄突發疑問。
這一隊人有十來個,個個凌厲,乘風飛身後退,刻意把他們移到講武堂附近。
黑衣人之間用腹語對話:&ldo;臨近講武堂可不是好事。&rdo;
怔了怔的白羽琳沒有回講武堂,而是又飛了上來,如同一隻纖細的白鶴。月色下,她的表情蒼白而複雜。雙劍迎風而出,她咬著嘴唇,似乎是發泄出了渾身的力量。
乘風看著這個女子,只短暫的發出怒氣:&ldo;你!&rdo;
三人對戰越演越烈,然而那隊黑衣人並不戀戰,有意脫戰。講武堂中後來衝出來一干人等,黑衣人看似不妙,迅速撤離。
&ldo;你們沒事吧?&rdo;
&ldo;哎,白姑娘好像受傷了。&rdo;
並未完全撤離的黑衣人聽到遠處的聲音,雖然那聲音在長距離下已輕如細蚊,但對他們而言卻十分清晰:&ldo;姓白嗎?就是方才那女的?&rdo;
&ldo;我沒事。&rdo;白羽琳面色慘白,一手捂著另一手臂,顫巍巍走到乘風面前,&ldo;乘風,你……可否告訴我師承何處?&rdo;但還沒說完,身子就搖搖欲墜,立刻被他人扶住。
辟天教人的武功實在太詭異,她心中此時此刻強烈充斥著那個人的身影,意志已經薄弱地無法支撐。
第二天一早,白羽琳醒來的時候,芙茹和凌小姐圍著她,聲稱昨天她們跟著人群一衝出來的時候就被嚇到了。對於她們來說,辟天教雖然已是人盡皆知的邪教,但初次離得這麼近還是感到點點驚悚。原來講武堂周圍也是布滿了危險。
凌小姐道:&ldo;看來我得和乘風加緊多練習,才能保護芙茹。&rdo;
芙茹道:&ldo;小姐,哪有你保護我的事,是我保護你才對!&rdo;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