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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還沒說完,樓上某個房間的門被打開,徐燃走下樓。
他站在玄關換鞋子,徐碩的聲音一下子就降了幾個度:&ldo;幹嘛去?&rdo;
穿好鞋子後,他打開門,頭也沒回:&ldo;去找焦糖。&rdo;他的聲音低沉清冷,話尾卻又帶著笑意,挑釁一般,&ldo;她的頭繩落在我這了。&rdo;
徐漾神色微變。
周濤神經粗,沒有聽出他的話外音:&ldo;一根破頭繩而已,她抽屜里有一堆,不用特意跑一趟了,多麻煩啊。&rdo;
他勾了勾唇角:&ldo;沒事,我不嫌麻煩。&rdo;
他離開後,順手關上了門。
哪有什麼頭繩。
他不過是不想聽到那些刺耳的話而已。
徐漾和焦糖的故事?
他輕哂一聲,低頭點菸,微風吹過,火光錯開。
他點了好幾次才點上。
白霧騰升,他坐在葡萄架旁的鞦韆上,長腿微微屈著。
從這個方向正好能看到二樓亮著燈的房間,粉色的窗簾沒有拉上,不時有人影晃過。
她穿著白色的吊帶睡裙,頭髮應該是剛吹乾,手隨意的把腦後的頭髮合攏,用頭繩綁好。
做完這些以後,她走到窗戶邊,手抓著窗簾,剛準備把它拉上,視線微挪。
穿透黑暗,她對上那雙比黑夜更深沉的眸子。
徐燃?
她剛準備下去,徐燃搖了搖頭。
這種時候,她還是不要下來的好。
他的自制力還沒有這麼強大。
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會狠狠的把她揉進懷裡不讓她走。
如果有一天,她能完完全全的屬於他,那該有多好啊。
兩人就這麼默默對視著,直至一根煙燃盡,他站起身,離開。
鞦韆微微晃動。
焦糖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昏暗的燈光落在他身上,淒涼且蕭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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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學期很快就開始了,鑑於焦糖上學期的期末成績,周女士態度堅決的讓周濤給她辦了託管。
一個月回家一次。
焦糖表達了自己的不滿後,被周女士的憤怒給嚇的立馬答應了。
&ldo;就你這個吊車尾的成績,你再不抓緊點還想不想考上大學了?&rdo;
焦糖唉聲嘆氣的收拾行李,開始了為期一學期的艱苦託管生涯。
她進度跟不上,白芷就利用業餘時間給她補課。
她的思路清晰,講的也細緻,幾個月下來,焦糖勉強能考個及格的分數出來了。
一中是成績為上的學校,就算他們五班算不上好班,可放別的學校也能衝進全校百名榜了。
放眼望去,除了許言和李邀兩個人依舊憑藉著骨子裡最後的倔強上課睡覺,下課玩遊戲。
幾乎都在埋頭學習。
好不容易熬過了高考。
考試結束後,為了慶祝艱苦的高中生活終於解放,他們班最後組織了一次聚會。
許言輪著喝了一整圈,舌頭打結在那死命的嚎。
白芷幾次把話筒遞給焦糖,都被她拒絕了。
她唱歌跑調,才不願意在這種場合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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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裡,方媛坐在一旁,長腿交疊,眉眼神色都是不耐:&ldo;你把我叫過來,難道是想和我這麼面對面的獨處?&rdo;
徐碩沒理她。
書房門被敲響,他合上資料:&ldo;進來吧。&rdo;
徐燃推開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