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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謹洲凌厲的眸里流露出濃濃的嫌棄,不想回答他這種問題。
想都不想說:「這都比,什麼都比,你們長得一模一樣行了吧。」
賀承洲不依不饒:「不行,哥,你必須選一個。」
從小到大的勝負欲也被激發起來,只要是比賽和考試,他就沒有得過第二名甚至更次的名次。
「不選。」賀謹洲乾脆利落的拒絕。
「哥,求你,我的好大哥,我最敬愛的大哥。」
賀承洲充分發揮自己的嘴甜技能,把他天花亂墜一頓夸,逼得賀謹洲不得已開始思考起這個問題。
剛才只是隨口說了一句,他仔細回想了一下。
記憶中黎邇的哥哥好像還真和他相似度挺高。
也不知道是本來就像,還是因為他臉盲的緣故。
總之,在他眼裡,他們確實長得一模一樣。
他和賀承洲長相一個隨父一個隨母,他隨了父親凌厲硬朗的線條,生人勿進的冷冽;賀承洲更像母親,五官柔和淡然,氣質溫潤,沒什麼攻擊性,讓人看著舒服。
黎邇的哥哥也是這種類型,雖然心計城府了得,遠不是賀承洲能比得上的,但單看外表,確實像。
「真的一模一樣。」
賀謹洲說。
賀承洲嘁了一聲,也不執意問他要個答案了,吐槽道:「你個大臉盲,就知道問不出答案,世界上都沒有兩片相同的葉子,你告訴我我和黎邇她哥長得一模一樣,開什麼國際玩笑。」
「愛信不信,知道我臉盲,那你還問我,我看你實屬閒得慌。」
說完,賀謹洲就猛地打了個噴嚏,鼻子痒痒的,難受得緊。
他低頭看過去,發現左邊架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擺了兩盆薔薇。
偏頭又打一個噴嚏,他眸里一片厲色,眉頭深深擰起,他說了聲不說了就掛了視頻電話,大步朝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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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承洲沒把他哥的話放在心裡,他也就是無聊瞎問問,畢竟賀謹洲臉盲得要命,在大街上都認錯過老婆,話的可信度不高。
掛斷電話,賀承洲托腮開始思考起那個問題,看來他猜得沒錯,果然是因為她哥的忌日。
剛才黎邇夢裡喊了無數遍「你別走」。
他現在需要去確認一下,站到臥室外,他拿出手機給黎邇發了個大紅包。
下一秒,他就擰開門鎖進去,發現黎邇還是維持著他出去時那個姿勢,動都沒動過。
「我可不可以借下你手機。」賀承洲說。
黎邇愣了幾秒,抬眸看他一眼,毫不猶豫把手機給了他。
賀承洲迅速打開通話記錄掃了一眼最頂上的名字,心下瞭然,然後又點到微信,把他那個紅包收了。
「吶,道歉禮,行麼?」
賀承洲把收紅包的屏幕亮給她看,黎邇說:「行。」
「所以你剛才真的是在和我生氣,嫌我囉嗦是不是?」
黎邇也不想騙他,點頭:「嗯,是這樣。」
賀承洲:「……」
他努力逼迫自己壓抑下怒氣,這不就是典型的好心當驢肝肺。
對象是黎邇,他就更氣了。
算了,他應該放平心態,壞習慣也不是一天養成的,也不能指望他說一兩句,她就聽話能改掉,以後見她一次糾正她一次就行了,就不信她改不了。
「對了,乖寶,我想和你聊個事,你別生氣,也別哭。」
黎邇看了看他,平和說:「你說吧,我不會生氣的,也不哭」
「不行,我不相信,先拉個勾。」
賀承洲勾出小拇指,黎邇也配合著他一起完成了拉鉤蓋章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