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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奋斗——希特勒》,这些书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有很强的悲剧力量,人物的命运和他们所处的时代交相辉映,如一部巨大的史诗般的交响乐,每每读完,都被一种莫可名状的情绪左右着,你很难用今天的成功标准把他们简单地归于“成功人士”,他们的一生大起大落大荣大辱,读他们的传记,就仿佛走入那些不同寻常的年代,你和你的主人公一起经历他们曾经有过的情感、悲伤、寄托、失望、希望,那是一部好的传记所能给你的感受,这种感受将深深地影响你,并在潜意识中培养你的阅读口味,使你去寻找更好的传记——在毕业很多年后,我很难再读到这么优秀的传记了,原因很简单——富有悲剧色彩的英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我们已经进入21世纪,一个全方位的商业时代,财富成为衡量一个人的重要标准,所以,这个时代最畅销的传记必将是财富英雄的传记,最引起轰动的书籍将必然是由企业家所推崇的成功宝典和各路财富精英为主角的“发家史”“创业史”,比如通用总裁杰克·韦尔奇的自传以及英特尔首席执行官安迪·格鲁夫的传记。
《高感性事业》就是这样一本传记——在这本书中,艾斯纳告诉你,他是如何从一个到处找工作的无名小卒,成为今天这样一个商业巨子——掌握着两家电视网、4家电影公司和多处迪斯尼主题公园。他在执掌迪斯尼15年后,使公司市值由20亿美元增长到了750亿美元。
和一般的传记略有不同,艾斯纳传记并不是开始于他咿呀学语的儿童时代,而是开始于1997年7月,他作为一名有影响力的高级职业经理人参加一个著名的投资银行家所举办的年会,在年会上,他被一群一群的客人包围,其中有微软首脑比尔·盖茨以及著名投资家沃沦·巴菲特。艾斯纳碰到了他第一份工作时的同事巴里,那个时候他和巴里都是初出茅庐,处于公司的低层,只做一个助理的职位,而多年以后,他们再次见面,位高权重的巴里谈到差点收购了哥伦比亚广播公司,而艾斯纳则表示自己对哥伦比亚广播公司不感兴趣,他要收购的是美国广播公司。艾斯纳由此感慨“两个24岁时一起在美国广播公司低层做助理的家伙,居然轻松地谈论着要收购三大电视网中的两家”。他说那一刻,他心中感到有些“不安”。多么令人羡慕的不安啊!
从严格意义上说,《高感性事业》不是一本通常意义上的传记文学,如果你期待在本书中读到大量的家族故事、恋爱故事或者英雄美人之类的故事,那么你可能会失望,因为艾斯纳根本没有把重点放在这些“生活琐事”上,他只是把自己简单地描绘成“结了婚、拖家带口、不爱社交”的职业经理人,以和好莱坞那些喜欢聚会喜欢夜生活的娱乐中人区分开来。他在书中多次提到自己的亲人,其目的也都是感谢他们对他工作的支持,以及他们对他职业生涯的影响。
“如果我对《高感性事业》一书的价值还有所期待的话,那就是希望它对那些无论在大公司还是小公司里工作的人,都能有所帮助”,艾斯纳在本书的序言中这样写。的确是这样的,他在本书中总结了他所做过的每一份工作,以及他在职业生涯中所有的挫折,他甚至非常坦率地谈到复杂的人际关系以及一场一场的权力保卫战。比如在书的第三章,艾斯纳提到了自己职业生涯中的第一次危机——“我认为自己现在有权继续做美国广播公司最高层的编播人员。”但艾斯纳的老板却不这样认为,他安排了另一个人做艾斯纳的上司。“这让我很不舒服”,“我第一次感觉到不受重视而决定另谋出路。我立即打电话给两家工作室的主管,他们过去几年曾不止一次地提及希望我过去。但他们回复太慢,回复时又说,他们忘了曾发过那些邀请。”艾斯纳现在当然可以拿自己当年的危机自嘲,他说:“这倒让我镇定下来,像这样摇尾乞怜,我是不会受到重视的。一个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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