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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雨殺人是為了顧刃，所以，他們都覺得她沒錯嗎？

柳莫辭既沒肯定，也沒否定。

他換了個方式說：&ldo;阿野，愛情是個很簡單的東西，你希望她好就會用盡一切可能讓她好，身在其中的人也許會責怪，但不一定會恨，外人則會丟棄所有理由，把只屬於錯的那一處無限放大。

他們從來都看不到殘忍背後的委屈，更不會接受和理解。&rdo;

&ldo;這有錯嗎？&rdo;牧野反問，語氣急躁，&ldo;人妖殊途，這是亘古不變的道理，從他們結合的那一刻就已經錯了，為什麼還要一錯再錯？愛是沒錯，但愛不能抹平她的犯的錯。&rdo;

柳莫辭但笑不語。

他已經不需要再和牧野爭辯這個問題了。

有些人天生正直。

那種正直接近固執。

就在兩人相對無言的時候，靠在車旁沉默的顧越開口了。

&ldo;其實我知道顧刃愛上了妖，也知道顧成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故意殺了顧刃，我只是沒有知道的這麼詳細罷了。&rdo;

顧越說的時候沒多少表情，語氣也沒太大起伏，平靜的讓柳莫辭和牧野不僅心跳加速。

&ldo;阿越，你怎麼知道的？&rdo;牧野急切的問。

&ldo;顧成親口說的。&rdo;

&ldo;他，他怎麼會跟你說這個？&rdo;顧成怎麼可能讓別人知道這麼&l;丟人&r;的事？！

顧越，&ldo;他說那個女人回來了，他要我殺死她。&rdo;

柳莫辭和牧野震驚。

&ldo;這絕對不可能！&rdo;柳莫辭率先否定，&ldo;化心液的特點就是不死不休，它一旦接觸到妖的心臟就會一直腐蝕它，一直到他們的整顆心都化成血水，況且……&rdo;

柳莫辭想起柳青林曾經的描述有點難以啟齒。

&ldo;顧成把碎心錐打入宿雨心臟以後就沒有再拿出來過，連續六天被化心液侵蝕，宿雨絕無可能生還。&rdo;

&ldo;說不定是別人回來替她報仇的。&rdo;牧野猜測。

此話一出口，他們立刻想到了一個可能。

她也是一頭白髮。

&ldo;枯葉！&rdo;

顧越和牧野同時開口，篤定的語氣將柳莫辭心裡的僥倖澆滅。

&ldo;可是枯葉和宿雨是什麼關係？她為什麼要替宿雨報仇？&rdo;牧野問道。

一隻和宿雨無親無故的妖會有情有義到為已經死了那麼多年的她報仇？

顧越搖頭，這恐怕只有枯葉才會知道。

枯葉……是誰？

&ldo;好了，這件事稍後再說，先說說你們的問題。&rdo;柳莫辭打斷他們，唯恐他們再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猜測。

顧越立刻嚴肅起來。

&ldo;妖的食物是人心，這是妖和人唯一的衝突。

妖要活著，不僅不會讓人死，反而希望他們活的長久，所以，武器一定不是他們的必需品，那他們這麼做最大的可能就是讓自己擁有和獵妖局抗衡的資本。&rdo;

&ldo;崇霧心高氣傲，以他的性格來說應該不屑於用偷這種手段。&rdo;柳莫辭說：&ldo;父親說過，在他們與妖的戰爭里，崇霧留給他最深刻的印象就是潔癖，他不僅不會碰別人碰過的東西，更不會碰屬於別人的東西，任何東西都不可以。&rdo;

&ldo;阿莫的話不無道理。&rdo;牧野的聲音穿插進來，&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