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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大学里头,陆子言被我压迫的血泪史就开始了,那时候陆子言身边儿偶尔有哥们儿打趣儿两句,说当时陆子言丫要能矜持着点儿,也不至于被苏晓儿那丫头片子这么欺负。
陆子言回回听见这话就笑,笑完了,把我搂怀里说,我乐意。
当年我跟陆子言处那会儿,丫整个拿我当佛爷供着、当闺女宠着,真是捧手心儿怕掉了、含嘴里头怕化了。
再说现在我跟陆子言跟前儿这个地儿,既是丫跟我告白的地方,也是丫跟我求婚的地儿。
要说长这么大,我记忆里边儿印象最深的地儿,也就这儿了——杨柳树、清溪河,我一直记着,那天儿天气很好,天蓝得跟海水似的,还有点儿透明,怎么瞅怎么顺眼儿,就是这块儿地儿,陆子言抱着我,在我耳边儿说,晓儿,我们结婚吧。
我当时愣了,事后挺后悔,反复检讨我这关键时刻爱掉链子的毛病,要说那么浪漫时候,我居然没跟偶像剧里边儿妞儿似的,饱含泪水,深情地点头,反而是愣了好一会儿功夫;且我事后尤其后悔的是,得亏我早把陆子言吃的死死的,否则,丫当时看我愣了,要是一反悔,我不得连找跟绳儿的心思都有了!
昨儿晚上来东大,最多是感慨;可今儿在知道了那么些事儿以后,故地重游,还是来这儿,心里头可不止感慨了。
夜晚的清溪河看上去不如白天清澈,河两边儿的垂杨柳迎着风,偶尔晃荡两下,道儿上的路灯,灯光柔和得很,我琢磨着应该是学校为省点儿电,特地安的瓦数小的灯泡儿,可别说,这时候看着,还真是别有情调。
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死死搂住陆子言,眼泪儿不受控制地淌下来,把陆子言胸前那块儿都打湿了。
我就那么死死搂着陆子言,怎么也不愿松手,或者说,我觉着,无论如何,我这次也不能松手,我这下儿要松开手,我指定后悔一辈子!
我不知道是触景生情还是别的什么,反正一早儿我也说了,我就觉着自己个儿挺有文人细胞,且特能感时伤怀,估计这会儿,是发挥到极致了。
我越哭声音越大,这会儿,甭管是我凄厉的哭声能把狼招来,还是能给过路的学弟学妹吓跑喽,我都顾不上,横竖我现在就一个心思——我不能再放手,陆子言在我心里边儿待了十来年了,已然生根发芽儿了,我就是想拔,我也下不去那个手!
就像两年前,当时我以为陆子言跟顾从月干了什么对不住我跟我哥的事儿,我能上去就给顾从月三个大耳刮子,可对着陆子言,我是怎么也打不下去手,因为我心里边儿清楚着,我要真打了他,我比他还疼!
陆子言声音在我头顶响起,他喊我晓儿,一个劲儿地喊,陆子言既没说,晓儿,你别哭了;也没说晓儿,你哭吧,哭出来就痛快了。
陆子言旁的什么都没说,丫就一个劲儿地喊我,晓儿。我觉着他要再这么喊下去,我心里边儿估计就要开始疼了。
我忽然把头抬起来,把陆子言脖子往下压,然后胡乱地把嘴唇贴上去,去吻陆子言,就像当年陆子言亲我那样儿。
我边儿哭边儿亲,有时候甚至还带咬着,直到觉着嘴上疼,有淡淡的血腥味儿,这才松开。
您要觉着我现在这举动特下/贱,那我也没啥说的,我只能说,在我不识愁滋味儿、在我的生活里边儿什么都没有的时候,陆子言曾今就是我的唯一,丫有多宠我,我就有多喜欢他。
曾几何时,陆子言一天二十四小时尽围着我转,那时候我身边儿的姐们儿就特羡慕我说,晓儿,你丫也忒滋润了,敢情陆子言拿你当太阳呢,成天介光围你转了。
我听了这话儿,心里头甭提多美了。
外人看来,是陆子言围我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