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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压根就吃不完。这里跟大家形容一下当时我们这桌大部分人的吃相:在西递村时相比较我们后来去洪村时要吃的好一些,第一天晚上主菜时一只鸡,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停留在这只鸡身上,也就是在所有人刚好开始起筷的同时,陈阳跟猪已经带头非常有默契手筷齐用的扯住了两只鸡腿,吴解淦、鲁蒂妃、李子隐、侯赣修、孙若兰、胡规畅、凡白这些人已经在几乎同一时间用筷发力的硬扯,三个女生还是比较斯文一些的,各自夹了块抢夺者掉入碗中的鸡肉,而我却绝对没有跟人抢东西吃的天赋(因为自己本身在家吃饭慢吞吞数着饭下肚已经成了习惯),而此时这么乱,能随便夹到块鸡肉下肚已经是很不错的事了,真要跟他们一起抢也未必能比这样斯文一些的吃他们掉下来的多多少。而其后的几天里,凡白以及我们桌上的其他两个女生发现我吃饭这么斯文,觉得我应该吃不饱,因此总能在吃饭时维持一下秩序,为我留几块肉或者其他的什么也着实让我暗暗的感动至今。
吃过晚饭以后的时间,基本上是完全属于我们自己的,虽然罗嗦的带队老师总是很鸡糟的要把们集合在一起,给我们讲这讲那,不过我们班肯卖老师这个帐的最少,而我就是其中一个最不卖帐的学生。今天还是到西递村的第一天,老师废话再多也不会在第一天就给我们找麻烦,所以大伙晚上都能安排自己的娱乐活动。
大部分人还是喜欢逛街,而这大部分中,女生居多,而这个村子似乎也没有什么酒吧、茶楼、迪吧这样只有在城市里才能见到的娱乐场所,而唯一的一家歌厅居然是开在一家文具店里面,里面的音响跟麦克风先不去说他,连供我们唱歌的碟片也几乎每一张都是盗版的不成样子的那种;唯一的一家网吧也是电脑机子差网速又慢,收费却毫不含糊的两元一个小时,即使是这样,每天晚上那家网吧还是人头暴满,往往是一个人刚准备下,三个或者更多的人已经准备好坐那个位子了;唯一的一家舞厅是开在一处民房里的,根本就没有什么装修,连设施也是极其简单的,不过价钱却便宜的可怕,晚上二十块钱就可以包场了。
那天我在网吧等了将近有半个钟头,终于如愿已偿的上到了网,在网上遇到了静,跟她简单的聊了几句,看着她的IP显示在江州市,心里莫名的产生了一股很浓烈的思乡情绪,其实与其说是思乡来形容还不如直接用相思更贴切一些。对,我很想她!她在学校是否会跟我一样,晚晚一个人形单影只的数着蒂妃,然后像我想念她一般的想念我呢?我不敢确定,我也害怕去思考这些深奥的问题,我尽力回避着,期盼这十一天快快过去,期盼自己早一点回到校园,期盼再握紧她的手和她一起数蒂妃,享受她手心带给我的体温,期盼……
“哇~”外面传来孙若兰极其凄厉的叫声,像是遇到了极其恐怖的东西,莫非是……鬼?!
此时已经是十一点多了,不过对于我们这批男生来说却还不算晚,虽然不能上街,但却可以在房间里打打牌消遣消遣,听到孙若兰的叫声,我跟在隔壁房间打牌的同学都跑了出来,想看个究竟,只见陈阳对着孙若兰大声的笑着,手里还卷着一卷草纸。
“怎么了?”我们每个人其实都很想知道究竟孙若兰跟陈阳之间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虽然我们不问按着陈阳的个性还是会说,但我们中间还是有人不由自主的问了。
“我在茅房拉屎,灯好象坏了,我把门关上,里面很臭。这个狗在门口一直叫我,我不睬他,屏着呼吸,屎拉完我猛的拉开门,那家伙拔腿就跑,边跑还边叫,跑出好远才问我在厕所里遇到什么了?”陈阳笑喘着把大致的经过说给我们听,我们听了也都大笑起来,孙若兰年龄本就要我们大,比我足足大了两岁,而外表则更显成熟(详见第一章第五篇:小吃小喝餐厅),胆子却这么小,而陈阳更说孙若兰不讲义气,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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