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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问:“他会乱发脾气吗?”
“不会。但不是不会发脾气的人。”
“大你多少?”
“八、九岁,所以我才吓一跳。”
。
“相差不到十岁,不算什么嘛。记不记得小时候玩新郎新娘游戏,你每次都说要嫁给大哥,因为他比较大。大哥大你几岁?八岁吧!”
我笑了起来。
“二哥,你还记得啊?”
“当然,因为我当伴郎当得好烦哦!”
他这么一起哄,奇怪地,我渐渐轻松起来。
“因为我觉得你不像新郎嘛。”我勾起有趣的回忆。“那时候我念小学,头发很长,姨妈常常忙著早餐,都由你替我绑头发,当然没想到要嫁给你啊。”
“哦,你当我是妈妈的化身。”他哈哈大笑。
笑声中,我在他脸上亲一下。
“谢谢二哥,我现在好多了,自己会拿定主意。”
当我走出门口入他突然说了一句:
“爱丽丝,条件好的男人其实比估计中的少。”
“你不用担心我,说不定我会比你早结婚哦,你们三兄弟该加油加油了吧!”我朝他扮个鬼脸,跑下楼去。有个人可商量事情真好。
安安稳稳睡了个美容觉,第二天是微带寒意的星期三,忙了一上午,中午时问,花点工夫略施脂粉(平常大都只抹些防晒霜,涂点口红),换上浅紫衬衫,深紫色百花宽裙,配咖啡色饰金腰带,自觉娇俏又不失端庄。
天气渐冷,带了外套御寒,拿了皮包下楼,姨妈在看重播的连续剧,正目不暇给,我匆匆道声“拜拜”便走出家门。
到达公司时,已逾一点半,路华瞧见我来便站了起来,用一种奇怪的口吻说:
“我以为你不来了。”
我想说“‘那你是不是又要打电话跟我吼:爱丽丝,你又在搞哈飞机?’”但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默默走向自己座位,放好衣物,慢慢的,我走到他面前。
“金钥匙、”我伸出手掌。
“什么?”
“今天不是礼拜三吗?”
他笑了,眼睛也在笑,好像天上的星星,闪烁出一种光芒——看见他也有这一面,我更安心了。
“这就是你的答案?”
“是。”我点一下头,选是不自然的红了脸。
他把钥匙递到我手上时还乘机将我拉过去,在我额眉之间印上他的记号。或许他是一时冲动,我却吓了一跳,原来他不是个木头人啊,我心湖泛起甜蜜的涟漪。
“谢谢。”他低低的说。
“你的动作真快。”我挣脱他,措起钥匙,脸红红的走出去。还好,没有别的人看见。
事情的进展极为顺利,只要两个人(一男一女)有心维持一段恋情,热情能使两块冰渐渐溶为一条爱的小溪。
哲学家爱问:爱情这玩意儿我懂,但永恒是什么?
有一次周日约会,我便拿出来问他,他说:
“爱情的永恒是互相容忍、体谅和了解,自古以来的美好婚姻莫不如此。”他替哲学家解答了对爱的困惑。
“我很担心一件事。你是不是工作狂啊?”
“你那来的怪念头?”
“因为我突然想起程春野设计图失窃那晚,你晚上刚赶回台中,立刻就问明我的存在,打电话给我不是吗?”
他最近很爱玩我的手指,说话时也不放手。
“小姐,那是为了你啊。星座同我说他认出了你,我想由简小姐身上牵出有关你的事,比较容易引你上门,”他笑了笑。“当时我第一个念头就是:好啊,这一次你可跑不掉了吧!”
我抽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