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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总编,你好,我们不算是初次见面了。”
罗佑宁的手伸出来,苗桐没有去握。这张脸她认得,就是在酒会上泼了白惜言一身红酒的人。
不过短短的几秒苗桐脑子里想了无数个可能性,都是地产业,他和白惜言自然是竞争关系,泼他酒是挑衅?现在约她到这里,百分之八十应该和白惜言有关。这让苗桐心浮气躁,连表面上的温和都装不出来了,因为这男人百分之百不怀好意。
苗桐冷淡地问:“罗总难道是因为差点毁了我们的酒会而特意请我吃饭赔罪?”
罗佑宁扬着眉毛,带着点戏谑:“呵,你果然有趣。”
虽然有趣,但只可远观。这个女人眼睛太透了,还带着点恩呢该欺骗人的天真。他见识过的女人太多了,各种各样的女人。看一个女人的心,要看她的眼睛。以他的阅人无数,第一眼就可以辨别这个女人能不能为他所用。
这个叫苗桐的女人,是有獠牙的。
苗桐看着他的眼,认真地眼,认真地说:“如果是因为白惜言就算了。”
罗佑宁把椅子给她拉开,轻笑道:“既然来了,就坐下来一起吃个饭。我对你没有任何的恶意,只想和你交个朋友。”
“听起来像高中篮球部的小男孩追团支部书记小女孩的戏码。”苗桐虽然这么说着,还是坐下了。既来之则安之。她不听他废话完,估计这位罗总也不会放她走的。
“如果苗总编愿意被我追的话,我倒是求之不得。”
“每句话的口气都带着轻浮,看来罗总已经很习惯这样跟女士打交道了。”
罗佑宁一愣,原来对方也很快地看穿了自己,开场的较量根本就是势均力敌。
苗桐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苗桐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的朋友中有一个百花丛中过的谢翎,那可是个浪荡得不行的公子哥,嘴里跟抹了油似的,随时随地没节制没节操地放电发情,岂止是轻浮这么初级。
她本身又是个冷淡的性子,被谢翎浸淫得久了,什么调戏的话到了她这里全都百毒不侵。
苗桐把话题拉到正事说:“不要跟我兜圈子,罗总到底约我出来是想说什么?”
“如果我说是吃饭呢?”
漂亮的领班小姐开始传菜,两个人四菜一汤,食材虽是菜市场里买不到的,但是让苗桐对罗佑宁的印象稍微好了一些,起码面前的人并不是个没品位摆阔的暴发户。不知怎么的,苗桐被他说服了,开始老实地吃饭。
“跟你吃饭很舒服。”罗佑宁突然说。
“跟陌生人吃饭,我还是比较喜欢吃西餐。”
“我们现在又找到共同语言了。”罗佑宁搅动着调羹,厌恶地皱了皱眉,“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和口红破坏一些食欲,她们筷子经过的地方都让人作呕。”
苗桐看了他一眼,真的不知道这到底是在进行着什么话题,更加扑所迷离。
一顿饭吃得挺沉默,服务员撤了菜上了甜点和红茶。湖面的风掠过脸颊,带着凉丝丝的清爽的泥土味。罗佑宁的眼睛一直放在摇碎了灯光的湖面上,好像在沉思什么。气氛和刚开始的剑拔弩张相比,更加奇怪了。苗桐不太喜欢现在的感觉,像是你情我愿愉快的聚会。这个男人真是危险透了,他很会操控人的情绪。
“其实你知道的吧,那天泼他酒,我是故意的,不过我并没有要再你们的酒会上惹事的意思。我只是那天看到他的脸,就很想那么做。这些年我一直想这么做,不过不是红酒,而是硫酸。”
苗桐的指甲一下子抠进手心里,可她仍镇定地听他往下说。
“那个人不过是心肝黑透了奸商、猪狗不如的畜生,装出慈善家的嘴脸简直可笑,虚伪得让人恶心。他逼得我老子被高利贷追杀,走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