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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歪扭扭的,但北风长歌还是一眼便认出了这是自己的作品。看到这枚玉佩想到了曾经,语气不免酸涩:“这枚玉佩你一直收着?”
听了这话,倾颜犹如炸了毛的猫,连礼仪也顾不上了:“你才收着,字那么丑,我怎会看上?”
她越是这样说,越是坚定的北风长歌的想法,从小到大,只要说中了她的心事,她便会是这幅模样,这么多年过去了,竟还是未变。他用极为复杂的眼神看着倾颜,袖中的双手拢紧,就这样定定的的看了她一会,便转身离开了凤栖宫。
北风长歌走后,倾颜坐在椅子上,认真而虔诚的用手绢将碎玉包裹了起来,收在了贴身香囊中。
落英见状掩唇一笑,娘娘还说不在乎,瞧着她这样,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死鸭子嘴硬,说实话,她其实更希望娘娘和南冥少爷在一起的,她看得出来,南冥少爷很爱娘娘,只是娘娘一门心思全在皇上身上,未曾注意过罢了。
倾颜坐在那里,回想着当初他将这枚玉佩赠给她时的场景:
那一日,北风长歌将这一枚玉佩交到了她的手上,那时,她八岁,他十一岁,稚嫩的少年还带着青涩:“倾颜,这是我送你的。”
她接过玉佩,自然看到了上面两个歪歪扭扭的字,她问:“长哥哥,这字是你自己刻的吗?”
“嗯,你喜欢吗?”羞涩的少年还不善于表达,将布满伤痕的手悄悄藏在了身后。
“嗯嗯,我很喜欢。”只要是长哥哥送的,都喜欢。她笑的眉眼弯弯,觉得玉佩上的字漂亮极了,从那时起,她便将玉佩随身带着,就连洗浴都不愿将玉佩离身太久。
如今,玉佩碎了,她想,她的心也碎了。
二十、我觉得恶心
不要这样称呼我,如若不是独一无二的称呼,我宁愿你叫我的名字,至少不会让我反感,而这个称呼,我觉得恶心。——令狐倾颜
自从玉佩碎了的那一日起,倾颜便没有从寝殿中踏出过一步,就连进食都未曾,只是整日的坐在床沿边发呆。
落英看着已经不眠不休的坐了两天两夜的倾颜,心头涌上怜惜,她的娘娘,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如此失魂落魄过,恐怕这世间能让她如此的人只有皇上了吧。她不由的开口:“娘娘,您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过眼了,今天是寻常人家三日回门的日子,娘娘您要不要去请求皇上准许您回门?”
倾颜听到她的话后,眼眸微转,淡淡的点了点头,几天未曾说过话,嗓音沙哑,好似迟暮的老人:“好。”
任由落英为自己洗漱穿衣,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憔悴不已的自己,无声的笑了:“落英,帮我上妆,我不想让爹爹看见我这幅丑陋的模样。”在皇宫之中,能让她自称“我”的人,恐怕只有落英了吧。
梳妆完毕后,倾颜看着精神了许多,虽然眼下还是有着淡淡的青色,如若不是认真看的话是看不出来的。倾颜拖着曳地的火红长裙去了龙居宫。她一直偏爱红衣,不知从何时起。她觉得这一袭红衣像极了她对他的一片热血真心。、
刚迈入龙居宫,倾颜便看见北风长歌正在与令狐栖桐用早膳,她脑海里闪过的第一念头便是转身离开这里,但是骨子里的高傲不允许她如同弱者般落荒而逃。她高傲的一抬首,优雅从容的走到北风长歌面前:“臣妾拜见皇上,今日是三日回门,臣妾想像寻常女子般回门省亲,请皇上准许。”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那双如墨的眸紧紧的看着他那双北风国皇室子弟特有的翡翠色的瞳。
“朕……”北风长歌皱眉,看到了她眉宇间遮掩不住的苍白,原本想要拒绝的话语到了唇边却是如何都说不出口,话锋一转:“准了,朕陪同你一起去?”
“多谢皇上厚爱,丞相府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不知怎的,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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