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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結契已經多久了?&rdo;
裴珩道:&ldo;南疆進犯是三年前的事,就是那一年。&rdo;
傍晚的京城煙霞漫漫,兩人在扶桑樹下相對而坐,胥錦聞言沉思,不知走神走到了哪裡,裴珩伸手挑了他一縷黑髮:&ldo;回京後就閒這麼幾天,等萊州案宗處理完遞過來,會有陣子忙亂。&rdo;
&ldo;你從前根本不在王府住的,對不對?金鈺說你從前一直在外,過年也未必回來一趟。&rdo;胥錦乾脆躺在廊下長凳上,頭枕著裴珩的腿。
裴珩在他眉骨上撫了撫,沒趕他,&ldo;從前漂泊不定,現在是富貴閒人,多少人做夢不敢想的。&rdo;
&ldo;你不會一輩子都在這兒。&rdo;胥錦躺在那裡,夕陽的紅色映在他的側臉,他道,&ldo;海里的魚,天空中的鷹,王府不過是你落腳的地方而已,你的劍法包羅山海,氣象萬千,小院怎能關住你呢?&rdo;
裴珩心頭一動,笑了笑道:&ldo;不,你若看過歷代的史書就該知道命運叵測,富貴不可一世、最後不得善終者,或是幾起幾落,今日位極人臣,明日階下囚,一切都是可能的。我在這裡困一輩子也未必不可能。&rdo;
胥錦抬眼,躺在裴珩腿上,看著上方裴珩瘦削的下頜,&ldo;有我呢,我帶你去天涯海角,沒有什麼值得讓你被困一輩子。&rdo;
裴珩半晌不語,手指穿插在胥錦的青絲之間,他倚在廊柱上,狹長的眸子半閉,蒼白的臉如玉。
寧謐的黃昏很快被打破,寬敞的庭院上方,一雙大翅膀撲閃著一開一合盤旋了陣子,而後俯衝著緩緩降在地上,一雙細長的鳥腿踏在落花上,優雅地收了翅膀。
是一隻白鶴,修頸白羽,帶著仙氣。
亮眼的出場被胥錦破壞了,胥錦腰上微動便坐了起來,一腳踏在廊凳上,微蹙眉看著 那白鶴,抬手接住一朵落花就以花為飛刀推了出去。
那白鶴似乎有一套完整的落地姿勢來展示自己的仙氣與優雅,被突然中途打斷,長腿一下子四仰八叉連帶著翅膀撲騰,好歹奪過胥錦的攻擊,幾根白毛飄蕩著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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