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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澤璽躺在她懷中,低道:「昭陽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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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華殿內,賀帝端坐在龍椅上,太后側坐左邊,右邊的案几上虛著,衡王和幾位大臣站立一旁,有人不時餘光瞥了瞥空位,小聲嘀咕道:「這般重要的事情,太子居然如此不上心,到現在也沒出現。」
賀帝等得不耐煩,招了招手,一個公公立即附耳過來,「太子呢怎麼還沒來。」
福喜著急忙慌地跑向軒華殿,無意中撞到了一位宮女,手裡的拂塵掉落地上。
他抬頭一望,正是皇后的貼身侍女,他立刻跪地叩首,「皇后娘娘饒命,奴才奴才一時心急。」
皇后凝目看向他,緩道:「今日陛下和太子在軒華殿審查戶部那案子,你不在太子跟前伺候著,這急急忙忙往哪去。」
福喜見實在瞞不下去,眼睛一閉,支支吾吾將事情托出,「皇后娘娘太子太子不在軒華殿,也不在東宮,昨夜太子出宮後,就就沒回來,奴才也不知太子去哪了。」
皇后蹙眉,怒道:「胡鬧!還不快命人去找。」
盞茶時分後。
衡王舉著笏板,上前道:「父皇,戶部一事,兒臣牽涉其中,最為清楚不過,這些天兒臣協助太子追查此事,也添了些新證據,既然太子事務眾多,抽不開身來,那不如由兒臣代為主持此案。」
賀帝微抬手,「此事原是衡王起的因,若由你來主持,怕是有失公允,不妥不妥」
話落,一位大臣出列道:「太子遲遲未到,而衡王殿下向是高風亮節,臣以為可以委以重任。」
緊接著有不少大臣附議,賀帝抬手抵了抵額角,「罷了,就由你來吧。」
公公高喊:「宣啟王殿下。」
啟王被帶了上來,他側眸望見衡王,面上一變,透出幾許訝然。
他一早得了消息,上元佳節衡王欲私會落小姐,他昨夜重金聘請了殺手,欲除之後快。
衡王若沒了,便不會有人咬著這件事不放,出不了多久,他還是高高在上的啟王爺。
落國公府邸,落昭陽閨房中。
燭火燒了一夜,接近乾涸。
落昭陽坐在床榻邊的矮凳上,一手支著腦袋,正在打瞌睡,身子接近搖搖欲墜。
幕澤璽眼皮動了動,強撐著厚重眼皮睜開,瞧見她腦袋都快瞌到床上,將身子挪近,一手將她攬進了懷中。
大約是太累了,落昭陽睡得酣然,口水塔塔流到他的胸膛上。
清婉輕手輕腳地推開了門,低聲道:「姑娘」
落昭陽在睡夢中抖了一個激靈,立刻彈起身來,她一邊擦著口水,輕道:「怎麼樣。」
清婉提著帕子擦了擦腦門冷汗,「姑娘放心我出去買藥時明說了,姑娘出門扭腳了,這幾日都在屋裡不出門,也不讓別人來打擾。」
落昭陽鬆了一氣,「東西拿過來。」
清婉摸不著頭腦,還是把藥遞了過去。
「姑娘,這些東西你會用嗎?」自家姑娘金尊玉貴的,雖說從小也沒少貪玩弄出一身的傷,可到底有多少跟在後面,哪裡需要自己動手。
落昭陽手上一頓,含糊不清道:「沒吃過豬肉但我見過豬跑不成嗎?」
昨夜丁茂簡單包紮了下,一夜過去,紗布早就染血暈染開來了。
她挽起衣袖,清婉不由道:「姑娘,不然我來吧。」
落昭陽擺手,「你去把藥煎了,再煮點稀米粥來,記得小心些,別叫人發現了。」
清婉應聲退出去,把門牢閉上。
落昭陽扯來紗布擺弄了好一會才動手,她微躬著身,替他包紮著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