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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到哪裡了嗎?」司錦卿將他上下打量一遍。
夏參衍搖搖頭:「沒有。」
「那就好。」司錦卿輕輕摸了摸他的頭。
「我抱你好不好?」他將他攬在懷裡。
夏參衍有些想拒絕,可他現在又確實有些難受,那懷抱太溫暖,他一時不太捨得放開,便點點頭,在他懷裡輕輕嗯了一聲。
司錦卿毫不猶豫將他攔腰抱了起來。
他們從來不顧及任何外人的眼光。
「閉上眼睛休息,聽到什麼都不要睜開眼,明白嗎?」司錦卿低聲說。
溫熱的呼吸擦著夏參衍的耳廓而過,帶著酥酥麻麻的癢,滿面都是那薄荷香。夏參衍揪著他的衣領,點點頭。
「衍衍乖。」司錦卿低頭,吻了吻他的額。
夏參衍閉上了眼。
與此同時上一秒還溫柔體貼的司錦卿,下一秒眼中冷光畢現,面色冰寒。
「任湛。」
「是。」剛才將盧子陽踹倒在地的西裝男人立馬朝著司錦卿彎下了腰。
跟著他這麼多年了,僅是司錦卿一個眼神便立馬明白他要他做什麼。
「在場諸位,剛才可看見還有什麼人對夏少爺不敬嗎?」任湛說話時臉上還帶著溫和的笑意。
這裡一片死寂,比他們來之前還要死寂,他們都明白司錦卿是什麼人,是個不論在國內還是國外,見著他都要禮讓三分的商業巨鱷,貴族中的貴族,暗夜裡的極致惡魔。
區區盧子陽,螻蟻都是抬舉,他們這些人更是不值一提。
這會兒眾人屏氣凝神,不敢做出任何一點可能會驚到來人的舉動。
「沒人說話,那各位就都在這裡吧。」任湛斂去笑意。
言下之意就是,他們都可以去死了。
司錦卿要弄死他們,易如反掌。
「只有盧子陽!」一個膽子稍微大點兒的男生搶著出來說,聲音發著顫,身體微微發抖,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任湛看向他:「這位先生,說謊話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哦。」
「我沒有……」那人抖得更厲害了,「大家都在這裡,我沒有……沒有騙你們……」
「好。」任湛便又轉向訥訥的陳蕭,笑問,「陳先生,你說呢?」
陳蕭渾身一僵,回過神來,手指關節被他捏的發白,半晌才點點頭:「是,只有……盧子陽。」
任湛笑了笑:「那各位……」
「等等。」司錦卿突然沉聲打斷他。
任湛立馬垂下了頭讓到了一旁。
司錦卿冰涼的視線在周圍環繞了一圈,看的在場眾人渾身戰慄寒意不止。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各位依然對夏參衍持有意見。」司錦卿語氣淡然,眉眼陰沉。
「我似乎在各位上學時就提醒過。詆毀他傷害他就要付出代價,然而你們好像並不把我的話放在心裡。」司錦卿的語氣驟然冷了下來,眾人的心也跟著涼了半截。
「那麼我現在再說一遍。外面那些污穢不堪的傳聞我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但我會查,查到一次,連人帶物銷毀一次。」
眾人頓感寒意入骨。
所謂銷毀是什麼意思,被銷毀的又是什麼,他們再清楚不過。
「惡意詆毀是種十分低劣的行為,希望大家今後能謹言慎行。」
司錦卿的話像長針,扎進每個人的心底,那寒意滲透四肢百骸,讓他們畏懼膽戰心驚,那種上位者的強迫氣勢壓的他們幾乎窒息。
人群逐漸如潮水般散去,慢慢的包廂裡面只剩下了他們。
司錦卿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也不便多留,低頭看向懷中的夏參衍,好在他似乎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