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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翹剛洗完手,蹲靠在牆邊休息,頭埋在膝蓋里。
她不想去大廳,那裡有人迎來送往,免不了精神緊繃。
這洗手間讓她覺得安全,頂燈暗,清香劑淡,大理石地磚是灰色花紋。
但這平靜被打破了,猝不及防。
她被股大力拽起來,摁,不,是撞到牆上。
紀翹沒反應過來,風衣帶子被一把扯開,布料的撕裂聲在寂靜里乍響。
她裡面還有件短襯衫裙,祝秋亭要繼續,紀翹可不樂意了,她大力掙扎,指甲從他手背上尖利滑過,迅速劃出了血絲。
她低聲地咬牙切齒:「祝秋亭,你瘋了!」
祝秋亭輕笑了下。
忽然掐住她腰,將人帶向自己,順勢俯身無限地貼近她面龐,聲線低而冷。
「紀翹,你在祝家待了三年,教你的就是被人隨便摔暈摁在床上?」
紀翹腦子轉的快,反應過來,方應那天在酒店的事他知道了。
是嫌她丟人呢。
紀翹正要辯解,祝秋亭卻更快一步。
他把紀翹半托起來,雙手扣在她大腿根部,把人往牆的深處擠壓。
紀翹被迫絞在他勁瘦腰際,心思全無。
他咬她鎖骨。
舌尖又舔過血印,冰冷的唇輕碰到周圍,碰得紀翹心火如岩漿,燒得沸騰亂滾。
「都說你想做我情婦,」祝秋亭指腹摩挲她下唇,語氣玩味:「我怎麼一次都沒見,你真爬床上來呢?」
「想試試嗎?」
作者有話要說: 有少量刪減。
☆、【十一】
紀翹臉皮還厚,從不爭風吃醋。
還有比這更合適的情人人選嗎?
沒有。
當年是紀翹求來的,她仰頭求他,抓救命稻草一樣。
祝秋亭將她帶下場,用大衣裹住她一身血,這善意像錯放的信號彈,燃燒綻放在山谷上,令人錯將黑夜當白晝。
祝秋亭問了她兩遍,說跟著我?你確定麼?
紀翹右眼眶骨折,睜不開,只知道點頭,鄭重地點頭。
她可以為他做事,只要不犯法,什麼都可以。那時候還沒想著如何,她以為在這事上她並沒有選擇權。
祝秋亭說好吧。
他讓黎麼帶她,更準確地說,練她。
黎麼那時候剛從緬甸回來,接到這茬命令,本來掉頭想再飛走的。
女人,還是個細白瘦長胸……胸就一般吧——反正女的。
祝秋亭讓他用常規法帶訓。
他再三確認後答應了。
黎麼在跟祝秋亭之前,以無國籍單兵身份參加過委內瑞拉獵人學校,上床看男女,訓練可不看。
在黎麼看來,祝秋亭的要求也太簡單了:她再上那擂台,不能被打成孫子。
對紀翹來說,在極限越野里多跑十公里都不是事,但有時候隔天要見祝緗,還要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怎麼學著把傷口遮起來,更難點。
祝秋亭說,如果被祝緗發現,那她第二天就可以滾了。
讓紀翹重新考慮和他關係的,是陳叔。在老於來之前,坐的是老於的位置,他比老於更面面俱到,情商高,做事有分寸,替祝秋亭善後也做的漂亮。
陳叔對她很好,紀翹快餓暈的時候,他偷偷繞過訓練場把門的,給她送了一盆饅頭。他鼓勵紀翹,說對她有信心。說人選一條路,總要付出點什麼。
他教她明月高懸,有其冷也有其亮。
陳叔聽祝秋亭的話,敬重他,但祝秋亭並沒有對他網開一面。
陳叔包庇了他兒子,那傻逼沒忍住,在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