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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比心更誠實,她從來沒這麼渴望過一個人。但這話她沒辦法跟崔茜西分享。
「你還說我談戀愛不告訴你,你看看你,都和陳生共處一室了,才跟我講這些。」崔茜西開始指責。
「你罵就罵吧,我認。但我一開始並沒想到事情會朝這個方向走,這是實話。」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崔茜西腦子也不是完全糊塗,分析起逢夕寧的事情來,八卦和理智齊齊占上風,「那就是他也不是對你完全沒感覺?不然怎麼縱容你到他頭上耀武揚威的。拜託,那可是陳裕景,我爸這個銀行行長見了他都要低眉折腰的問候半天。」
逢夕寧想起崔茜西他爸那副辭色俱厲、不笑比笑更和藹的樣子。
上中學那會兒她倆可怕了。嚴父咳一聲,是連逢夕寧回家都要連做噩夢的程度。
這麼一個不苟言笑的人,見到陳裕景都要卑躬屈膝,那陳裕景,可真太不是人了。
逢夕寧默了會兒,不知想起了什麼,笑著答:「嗯,茜茜,你說的都對。」
窗外陽光在斜斜下沉,夕陽像顆巨大的橙子掛在天邊,把整條街來去匆匆的人們影子拖的更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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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聲,逢夕寧只覺得自己手放的地方被扇得很癢,男人巴掌雖沒帶多少力氣的落下,但就是讓逢夕寧過了把狠癮。
頭髮被拽過,她跪著的姿勢已經展現了自己最隱秘的難堪。
「說。我允許你自己動手了嗎?」男人懲戒的聲音落下,另一隻寬厚的手把硬朗喉結處的領帶暴力扯松,他的脖子已經因為氣血上涌而變得粗紅。
逢夕寧趴在枕頭上,頭髮凌亂,回頭看他,張著小嘴大口大口的呼吸:「沒有。對不起。」
一下又一下,睡前喝過的水,都在他不斷巴掌落下的地方,又肆意的流了出來。
什麼骯髒的話沒說過。
什麼羞人的動作沒做過。
她貪婪又迷離的目光,從他青筋盤踞的小腹肌肉,再到結實的手臂,不斷來回梭巡。
要。
已經成了她腦中的念想。
「給我好不好?」她卑微又廉恥的咬著手指請求。
但男人就是不為所動。
逢夕寧反手伸過去撓他的手掌,她摳著男人的手背,哀求道:「我快二十歲了。」
腰後的發尾被大掌寸寸收緊。
他道:「寧寧,差一天,一個小時,一分鐘,都不算數。」
逢夕寧心中氣惱,恨他克制已禮,怨他固執已見。
明明早就翹首以待,可偏偏就是過門不入。
最後逼著她嗚咽的難受。
說什麼自己還小,沒到她滿二十歲生日之前,絕對不會碰自己。
等到視線氤氳,逢夕寧游移著目光看上去,試圖認清黑暗中男人的臉。
只見他下巴緊繃,聽他呼吸沉重,待馬上就要明了——
「叮——叮——叮!」
一個翻身把鬧鈴關掉,逢夕寧踢了兩下腿,皺著眉頭,嚶嚀了好長一聲,為這場被突然打斷的春夢而遺憾和意亂。
起身望著床單上濕噠噠、不規則的形狀,她薅了把頭髮,扯了床單,再迷迷登登的去浴室洗漱。
該說不說,夕寧社畜的一天又開始了。
嘴裡叼了一片三明治,右手握著一袋牛奶,管家順手幫她把包掛在肩上。
「二小姐,慢點,別急。」
「唔知道了,我先走了,快來不及了。阿姨拜拜。」逢夕寧急急忙忙的坐上車。
管家阿姨在身後慈祥的看著她。
這個家,缺女主人。
逢淺月母親早在其8歲的時候就出車禍意外去世,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