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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按奈不住,臨近11點,給ark打了一個過去。
「是cele啊,我接到上頭通知說你請假半天,下午再來。對了以後請假就直接找我,不用report給宗特助。請假這種小事,別去麻煩他們了。」
ark只當她是第一次請假,不知道流程,苦口婆心的跟她解釋了半天。
「哦……好……多謝ark。」她燦燦笑道。
茫然掛斷電話,逢夕寧心怦怦跳。她怎麼可能請假半天,一看就是陳裕景幫她找的拙劣藉口。
只是,他當真不會生氣自己對他做的一切嗎?
下午吃了飯去公司,幾個善解人意的同事拉著她問長問短:「怎麼樣,聽說你有些感冒,身體舒服了些嗎?」
「這幾天公司冷氣開得足,你貼身衣服再多穿點,不然容易著涼。」
「系啊系啊。多穿點總是沒錯的。」
逢夕寧一一作答,心裡也有幾分暖。
因著逢夕寧是個實習的,所以日常就是跟著同事一起安排會談訪客、布置會場,下午大家安排的都有活兒,她對完採購清單,就已經沒事兒做了。
這幾日在多個部門來迴轉悠,她人美嘴又甜,聽說幫著陳生做會議記錄還做的尤為出色,幾個臉熟的私下悄悄打趣她:「夕寧,你行政做的這麼好,要不要試試轉正啊?我們禮信待遇很好的。」
逢夕寧嘴上說了幾句哈哈的話敷衍了過去,心裡卻暗自腹誹,這伺候人的活,我現在、立刻、馬上就不想做了呢。
只是實在摸不清陳裕景現在是什麼態度,恰好ark過來找,說要送些頂尖的茶葉去總裁辦公室。
ark也是個眼勤的,按理講這種事情應該輪到老手去做,但宗特助的那個電話讓ark敏銳的意識到,逢夕寧,也許是顆非洲之鑽。
內線接通說讓進去,輕叩叩兩聲,門被打開。
逢夕寧就見到昨天她散漫躺下的黑色真皮沙發上,正坐著幾個身穿白袍的阿拉伯人,手帶大金戒指,頭頂一塊布。
陳裕景冷峻著臉,一臉嚴肅。
逢夕寧安靜進去,幾個人也沒停下討論的聲音。
宗揚過來,逢夕寧微笑著雙手奉上、接著小聲說:「宗特助,您們要的茶葉。」
「麻煩了,cele你先下去吧。」宗揚點頭。
「好的。」
宗揚客氣抬手收下,逢夕寧點頭正準備往外走。
就聽到阿拉伯人用英語沒說幾句正經的話,接著開始調侃,問陳裕景臉上怎麼了?是破相了嗎?我們當地有種特別的藥膏,塗上不會留痕。陳生若不嫌棄,可以拿去用。男子臉上留了疤,怕是以後要戴面紗出門的。
逢夕寧一個沒繃住,肩膀無法抑制地抖了一下。
誰說阿拉伯人正經的,這說起冷笑話來,不也比北極圈還冷嗎?
她看不清陳裕景,只能聽到陳裕景的聲音。
只聽男人磁性的嗓音回了句:「無妨,不礙事。」
「怎麼不礙事,陳生相貌出色,性格又極好。我女兒這次聽說我來找你面談,還讓我邀請你一定要同我們共進午餐。陳生,容我問問,這咬痕,是怎麼傷到的?」
半圈牙痕掛在下巴處,已經沒那麼紅了,但還是印記明顯。逢夕寧心裡罵他痴線,古板的不像樣,也不知道找個遮瑕蓋一蓋,頂著個曖昧的痕跡明晃晃的到處走,人家不打破砂鍋問到底才怪。
他皮膚偏冷白皮,色號應該很好找,逢夕寧腦海里短短半秒內,甚至想好了該用哪個遮瑕膏的牌子,效果會更好。
陳裕景目光掠過那個纖細的背景,眼神冰冷,手指骨無聲的在桌上有節奏敲著。
宗揚餘光瞥到,知道這是他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