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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昧著良心繼續誇讚:「麒麟君不愧是戰神之後。」
捆仙索還是沒有反應。
「麒麟君……」凌昭還有什麼可夸的?
沒等我想出來,凌昭受不了道:「閉嘴!」
我順勢閉嘴,心中琢磨:難道我猜錯了?解綁密語並不相關?
我低頭走著,不知凌昭何時停下,一頭撞在他胸口,他抬手按住我的額頭推開,俯身低頭靠近,臉上儘是嫌棄:「你喝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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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一口沒喝,只用手指蘸了點酒液嘗了一下,這下倒是有些暈了。
與他幾次接觸都是在兩方暴怒的情況下,甚至手心還被他的麒麟真火燒得留下傷疤,我便以為他平日裡也是通身火熱,此時被他按住的額頭卻只感覺到尋常的溫度。
先前我夸凌昭長得英俊還只是信口一說,近看之下,才覺得凌昭比我印象中長得還要好看許多,尤其是那雙漆黑如墨的雙眸,如有泠泠冷光在其間流轉,似冰泉冷潭一般沉凝。
「你……」
由衷的誇讚已經滑到了舌尖,額上一熱,凌昭聲音冰寒道:「你耍我?」
第39章 22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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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我的腦子飛速運轉起來。
我打開他的手,說道:「我沒喝酒。」
凌昭的鼻子動了動,挑眉道:「醉仙?」
醉仙佳釀飄香千里,我只沾了一滴,卻也在唇齒之間留了些酒氣。
我才說過喝了點酒,隨即否認,前言不搭後語的,倒真像醉了強說沒醉。
凌昭沉默片刻,一按我的額頭直起身,道:「這等好酒與你,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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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他識破了我,沒想到他只以為我酒量淺,索性也不否認,藉此便利,將往日不可能同他說的話倒一倒。
我越過他往前走,邊走邊說:「你知不知道,剛剛司命君和召雨君之間的捆仙索解開了。」
凌昭一點也不驚訝,懶洋洋地問:「解綁密語是什麼?」
我回他:「司命君說了一句『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就解開了。」
「呵。」凌昭冷笑了一聲,問:「你剛才是在試解綁密語?」
「不然呢?」
「蠢貨。」
「你又想打架是不是?」
凌昭仗著我「喝醉」了,面不改色道:「我也在試解綁密語。」
「你是不是以為我忘了這句已經試過一次?」我回頭看他。
凌昭掃了我一眼,嘴角竟然些微勾起:「好像也沒那麼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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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的,自從想通我和凌昭同是天涯淪落人,我真的不想總是與他針鋒相對劍拔弩張。
雖然他仍是在嘲諷我,我卻沒聽出火藥味。
而且那抹笑……我再看時,凌昭又恢復了索然無味的表情,我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算了,笑與不笑都無所謂。我倆第一次這樣心平氣和的說話,不想破壞這樣難得的友好氣氛,沒有反駁他。
「花潛。」
「說。」
「飛花術真的是百花界所有臣民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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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想趁醉套我的話。
幸好我不是真的醉了。
「是。」
我說是,也不算騙他。
確實百花界的所有臣民都會飛花術,不過尋常花仙只能飛出幾片花瓣,化作萬千花瓣還能任意操控的,整個百花界只有我和我娘。
「……算了。」凌昭沉著聲音說道。
這是凌昭第三次問起我的本相之事,我不知他為何對此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