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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空穴来风。
“那他……”周浅浅颤抖着手指,方向指着浴池,“他就是……”
沐阳没有再回答,而是直接行动,拦手一抱,将周浅浅飞着拖出了大门外,然后丢了出去。
“死沐阳,早晚你会栽在我手上!”周浅浅疯了,才会莫名其妙有了这样一个糟糕的夜晚。
“竟然把他打伤了么?”黑暗中,一直默默关注着一切的女子,轻轻舔舐着红唇上衔着的花瓣,呢喃自语,目光尖锐,似要撕破眼前黑色的面纱。
扔了个碍眼的,没想到又来一个,沐阳返回的脚步在距离女人三步之外的时候,顿了顿,之后忍不住开口,“我知道打不过你,但如果再见到你来骚扰他,打不过也要打!”
——
天大亮的时候,周浅浅回到尚书府,她的前面,是一个衣裳褴褛笑容熠熠的八、九岁男孩,是她以一对翡翠耳环为代价,临时请来的领路人。
君绛英的担心意料之中,可在看见她回来时,,那双墨色的瞳底,又藏了些不为人知的东西。
柔和的眼神慰问,薄唇几欲想要说什么,最后却只是说道:“你母亲回来了,去看看她吧。”
君绮罗的娘?
周浅浅眉头皱了皱,都说母女之间有股诡异的灵犀之感,那么她会不会发现她这个女儿已是冒牌货了呢?
站在院外,屋内传来女人的哭诉声,打住了他们两人的脚步。
只听女人喊道:“这门婚事我不同意,如果你非要将阿罗嫁过去,我宁愿带着她出家!”
这婚是昏了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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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还以为君绮罗的娘是个温柔如水对丈夫服帖的女人,没想到这人尚未见到,仅凭声音就颠覆了周浅浅对她的第一认知。
“妇人之见!”君尚书一声怒斥,紧接着是一响亮的耳光声,“啪“的一声,手段之中,随之而来的撞击声,以及女人低低的哭泣就知道了。
敢情一大早起来便在争执了,可惜主角去不见了。
“你娘不知怎么了,一回来就说你的事,坚决反抗你这门御赐的婚事。”身后的君绛英缓缓道来,意味不明,“这点似乎很反常。”
反不反常周浅浅从何而知,她斜着眼瞅着君绛英,此刻她竟然读不懂他的笑,为何意。
“这桩婚事我看府里好像没几个人看好,都在等着看我笑话呢。”周浅浅也不想刚穿来就嫁人,尤其是昨晚看见传说中的萧迟墨以后,那个男人,啧啧。
“那么你呢,阿罗?”极为郑重的疑问,君绛英脸色沉寂,似是在等待什么。
她?她当然不愿意啊。
周浅浅没多说,脚步已经跨了进去。
内屋的门敞开着,大小服侍的丫鬟们一个不在,看来主人吵架没人敢围观,所以周浅浅站在了门口,里边怒火中烧的人也没及时发现。
“阿罗?”素云蓦地回头,两行清泪未干,点点粘在脸颊上,隐约间暗红色的五指印犹在。
简单观测了眼前的这位美妇,周浅浅可以想象得出,为何这位出身低微的女人,可以在这种官门大宅里取得一席之地。别说这般年纪的女人,依然拥有这股风韵,就是那双盈盈翦水般的眼眸,就足以令男人为之倾倒。
只是,此刻的一幕,看起来倒还真像个无知妇孺。
“娘刚回来,怎么就跟爹爹吵起来了呢?”周浅浅耐着性子恶心了自己一把,她不是个柔弱的女孩,要扮弱势必须先吐一吐再说,“刚和哥哥在外边,似乎听见你们……是因为我……”
“阿罗,你怎么是这般样子?”素云一见周浅浅这幅模样,自是被吓住了,确切来说那是明显的不满,“采采说你昨晚不见了,你到底遇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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