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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煙不知想到什麼,忽然笑了一下。
江述轉頭看她一眼,「你笑什麼。」
蔣煙說:「沒什麼,我只是忽然想到,如果以後你和笙笙結婚了,是不是要叫我一聲嫂子?」
江述哼了一聲,「你想得倒美。」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打打鬧鬧怎麼多年,早已跟親人一樣。
蔣煙認真看他,「江述,你一定要好好對笙笙,這些年,她很辛苦。」
江述低聲嗯,「我知道。」
飯後,餘燼帶餘笙回父親家。
父母離婚後,余笙一直跟著母親住,很少回來,每次余清山都會準備很多她喜歡的水果和零食,讓家裡的阿姨做一桌她愛吃的菜。
三人一同坐在沙發上,余清山親自給她剝了一隻橘子,「這很甜,你嘗嘗。」
余笙接過來,「謝謝爸爸。」
余清山:「你母親呢?」
余笙說:「她有點事,回瑞士了,過幾天回來。」
余清山點頭,「那正好,這陣子就住家裡吧,你的房間一直有在收拾,可以直接住。」
余笙看了眼餘燼。
餘燼輕咳一聲,「爸,她有地方住,您如果想她,我再帶她回來就是。」
余笙手裡握著那隻剝好皮的橘子,橘子皮沒扔,包裹著橘子肉,觸感微涼,「爸,近期我大概都不會離開岳城,而且我的藥還在朋友那裡,我會常回來看您的。」
余清山抬起頭,「什麼朋友。」他很敏銳,「男朋友?」
片刻後,余笙點了頭。
余清山並不很意外,女兒大了,交男朋友很正常,也有自己的隱私和自由,「你母親知道嗎?」
「知道,她認識我男朋友。」
餘燼開口:「是阿煙的朋友,我也認識,人很好,您放心。」
余清山再沒多說什麼,只是如同其他普通父親一般,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女兒的男朋友起了些好奇心,「他是哪裡人,叫什麼名字。」
「也是岳城的,他叫江述。」
餘燼說:「爸,是江家的兒子。」
「哪個江家,江伯為?」
餘燼說是。
余清山倒有些意外,「早些年我和他打過些交道,江氏十餘年前受到重創,自此很多年都沒能翻盤,近幾年他兒子接手後才有所好轉,據說不到三年時間在國內各地開疆擴土,建立關係網,如今已有很大起色,怎麼竟是他嗎?」
餘燼:「就是他。」
余清山點頭,「這孩子不錯,有能力,有魄力,未來不可限量。」
看樣子,他好像對江述很滿意。
余笙之前只知道江述是為自己家的企業做事,沒有深入了解過,聽父親說了這些,她忽然覺得有點驕傲,原來他這麼厲害。
下午五點多,家裡的阿姨做了一桌好菜,余清山坐主位,一雙兒女一邊一個。
余笙問:「哲哥呢?怎麼沒看到他。」
范哲珂,余清山的養子,一直幫他打理公司的事。
「他去上海出差,過幾天回來。」余清山給余笙夾了塊魚,「對了,既然你回來,抽時間去趟醫院,我前些日子新認識一個這方面的專家,讓他給你瞧瞧。」
這些年女兒雖不在身邊,但她的身體他一直在關注。
國內頂尖的醫院基本都看過,也日常收集一些新的國際資訊通過郵件轉給余笙的母親。余笙抿了下唇,「不用了爸爸,江述已經帶我看過了,是他認識的一個醫生,也很權威,醫生說我已經好多了。」
余清山問是哪個醫院,哪個醫生,余笙說了。
他略加思索,「也好,那你注意按時吃藥,如果有不舒服,要及時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