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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色?頭一回見面就扯跳跳的尿布濕。&rdo;

&ldo;我這是為了確認事實的真相。&rdo;

&ldo;那你還是比我強悍。&rdo;

&ldo;唉!&rdo;冉子頗有深意的嘆了口氣，&ldo;那你說小說的下文應該怎麼寫?&rdo;

&ldo;下文很簡單，你可以寫，魔鬼被抓了起來，鎖進了地牢，但是卻在地牢里不翼而飛，緊接著你在寫著番外，說魔鬼遇到了天使，被天使感化，於是魔鬼愛上了天使，結果天使被魔鬼嚇跑了，於是魔鬼傷心欲絕，天使卻在這個時候無限想念起了魔鬼，於是天使回來找魔鬼，可是魔鬼卻成人格分裂為一魔和一鬼，這個天使愛魔也不成愛鬼也不成，最後以死來告結。&rdo;

冉子張張口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我把跳跳放進嬰兒床，塞給他一些玩具。

&ldo;妖妖。&rdo;沉默良久，冉子終於開口了，&ldo;你說一北和張小伊之間，會是什麼關係?&rdo;

&ldo;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之間的關係可以有很多種，我們都是女人，我想你的心裡應該比我清楚。&rdo;

冉子抿著嘴唇，心情看上去很沉重，我輕拍她的肩膀，&ldo;關係可以有很多種，但未必是你想的那種男女系。&rdo;

&ldo;你相信一北會是玫瑰殺手?&rdo;

&ldo;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rdo;我聳聳肩，有些難過，我在想如果一北真的是玫瑰殺手怎麼辦?他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將臉皮從人的臉上活剝下來。

&ldo;你的意思是相信?&rdo;冉子此時的表情很奇怪。

&ldo;我肯定不相信。&rdo;我估計我如果不說相信冉子一定和我急。得到她滿意的回答後，冉子去了臥室。我看著一邊玩得不亦樂乎的跳跳，心中說不出的壓抑，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暴風雨即要來臨的前一秒，有著致命般的撲天蓋地。

花蠶睡醒已是下午3點，我把周碧瑤的名信片交給她時，她問了一個讓我心跳突然加速的問題。

&ldo;你確認你見到的人，真的存在嗎?&rdo;

&ldo;幹嘛說這麼森人的話?&rdo;

&ldo;我夢到有人這麼對我說。&rdo;

&ldo;那你夢到的那個肯定不是人。&rdo;

花蠶愣愣的望我一眼，&ldo;妖妖，你說這個殺人兇手為什麼要將死者的臉都給剝下來?&rdo;

&ldo;我不知道，如果讓我猜的話，我估計是這個兇手是用這些臉皮做面具。&rdo;

&ldo;臉皮面具?&rdo;

&ldo;恩，記不記得香港有部電影叫《人皮燈籠》，我想確切來說，應該叫人皮面具。&rdo;

&ldo;他弄這東西幹什麼?&rdo;

&ldo;也許只是一種愛好吧。&rdo;

花蠶望著手中的名片，沒有給周詩瑤打電話，而是直接打給了都市非主流雜誌的辦公室，電話收線後，花蠶臉上的表情有著說不出的怪異。

&ldo;妖妖，這名片是誰給你的?&rdo;

&ldo;周詩瑤啊，怎麼了?你別告訴我說雜誌社說沒有這樣一個人。&rdo;

花蠶笑了，我不知道她在笑什麼。

&ldo;剛才雜誌社的人告訴我，她們雜誌社的確有這樣一個人。&rdo;

&ldo;哦，是人吧，不是鬼。&rdo;我長出一口氣，卻突然聽到花蠶又說，&ldo;但是雜誌社說，這個人在一個月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