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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群无意间翻阅了代超新近创作的一些淫诗艳词和朦胧暧昧的小令后才相信他婚后的喜乐绝非强颜欢笑而是真正找到了爱情的底蕴。不过,代群颇不以为然,他调侃兄弟说:“那不就是一条终年淌着污水的阴沟小圳吗?你看你居然把那邋遢之地赞美成什么‘生命之渊薮,爱情之滥觞’等等。”
“老弟,你为什么要如此看贱你最喜爱的东西呢?”代超难以苟同弟弟的粗俗观点,他一本正经地作了针锋相对的辩驳,“那可是创造生命和快乐的最圣洁最高贵的伟大器官,理当视为神祗。我就不明白女人们为什么竟把她永久地藏掖起来,即便爬满了虱子也不敢晾出来见见天日,到头来使她变成了最见不得人的龌龊的东西,甚至连大手大脚都不如了,实在荒谬至极!”
代群仰头狂笑,眼泪都出来了,说:“哥啊,我看你会变花痴呢。”
“见仁见智吧,性是神圣的,若剔除了爱则形同捣蒜。”代超不屑于这等无谓的口舌之争,他知道爱情只为“为文学和艺术而活”的人存在,其它全属于娱乐和繁殖的范畴。因此,他认为热爱老婆的最好方式就是:不择手段地调戏她、亵玩她,撕碎她的理性思维,摧毁她的道德观和价值体系,直到她一念之间退化成一头不知羞耻又毫无卫生概念的快乐的雌性动物。
兴安村的女人们为仙丹那无与伦比的幸福红了眼,她们百思不得其解,纷纷揣测想必是神灵对其代言人的偏心。这似乎让谭菜窥测到了爱情的奇妙,别看她性格冷傲却并不阴郁,她待人有礼有节,清秀的脸上时常挂着浅浅的笑意,显露出两个若隐若现的酒窝。她的皮肤比男人敏感十倍,这是女人早在茹毛饮血的蛮荒时代就已形成的本能,因此她们凭感觉而不是眼睛和大脑认识世界。李久贵并非深谙此道,但他吃准了表妹是个外冷内热的情种,他虽然不知道征服她最简单有效的策略就是靠近她,让她感觉到男人的温度,她表面下的一切便形同虚设了。可他竟然正确无误地做到了,他像变魔法似的出现在她生活中的各个角落:在午夜的梦里,在关王庙赶集时的回眸中,在砍柴返家的山路上。随着骚扰的增加,她脑海里的想法逐渐多了,心中却越发空虚。有一次,谭菜正在练琴,李久贵循声而至,在窗外贼头贼脑地窥探到屋内没有旁人便溜了进去,装出陶醉在音律中的样子。待一曲终了,他抓起她的双手细细打量抚摩,嘴里直念叨:“菜妹啊,你的小手咋这般灵巧呢?看你的嘴巴和屁股就知道你是个旺夫的女人,你如果嫁给我,我们就生两打孩子,把他们放养在山坡上晒太阳。”他的言行显然比暧昧走得更远,靠近了下流。谭菜面无表情,耐着性子让他说完后抽出手来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此后好几天,李久贵没敢再露面,谭菜脸上的酒窝也消失不见了,心里堵得荒,感觉受了极大的侮辱,老想着能早日见到那个说话粗鲁的渔夫,好骂他一顿消消气。她纷乱的内心活动终究让母亲注意到了。那天中午,李秀泡好了虎坦茶准备给谭吉先生送去时,突然问她:“你哪里不舒服吗?”
谭菜迟疑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头,她的手原本要指向胸部,但因缺少勇气中途转了向。
“是不是受了风寒?煲点生姜红糖水喝吧。”李秀边说边走了,谭菜还在一个劲地掩饰自己的慌乱,她力图用冷漠的态度确保一个正经少女在春心萌动的时刻也应有的矜持和镇定。她并不记恨表哥那些粗鲁直率的表白和轻|佻下流的举止,因为她早就知道这些全是人类情感活动所必然衍生出的腌臜的泔脚料,如果自己乐意用爱情精心地包装起来,那其实是生命中最珍贵的私人收藏。不过,与兴安男人相反,谭菜心中的爱情绝非渴求交|媾的幌子,而是缘于